米珈珈隻是抿嘴笑笑,並不做聲。這時在那貴族少女身邊一個看上去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好奇的盯著米珈珈,然後輕笑一聲說道:“人家說你惡狗,瘋狗!不然怎麼會給你讓路。”
那個俊男還沒說完,那貴族少女便發瘋似的朝米珈珈衝了過去,一邊張牙舞爪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你個死婆娘,敢罵我是瘋狗!”
話還沒說完,便聽見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
“你敢打我!老娘咬死你!”說著又欲撲上去,米珈珈退後兩步,架住那少女的身形,仿若無事的說道:“我隻是在自衛,像你這樣的瘋狗,還不值得我出手!”
那少女聽了更是變本加厲,想一口咬死米珈珈。那個看上去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卻在這時伸手拉住那個貴族少女。
“季嘉熙!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還這麼懦弱!”那個貴族少女指著季嘉熙的鼻子毫不客氣的罵道。
那個叫季嘉熙的英俊男人聽了那貴族少女的話,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蘇淺柔,有些事不要做得太過分了!你雖然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假,但也未必個個人都會冷臉貼你的熱屁股。”
“你。”那個少女顯然是沒想到季嘉熙是如此說話,當下氣的臉色蒼白,差點沒暈死過去。
在一旁的米珈珈不知道那個被稱為‘季嘉熙’的人為何要幫自己,在自己投去好奇的眼光的時候,那季嘉熙也是用一雙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這時梁小肆和菏澤已經聽到喧鬨之聲跑了過來,那梁小肆見蘇淺柔見哭得梨花帶淚的,趕忙跑過去,小聲問道:“淺柔,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蘇淺柔見是梁小肆,就好像見到救星一樣,當下用手指著米珈珈說道:“就是這個賤人,是她打我的!”
梁小肆見識米珈珈,臉色變了變,然後臉色露出一絲陰狠,對菏澤似笑非笑的說道:“是你的老相好找上門來鬨事了,我的未婚夫,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菏澤沒想到米珈珈這個時候會來,楞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米珈珈見菏澤問的那麼理直氣壯,不由得心中更是怒火高熾,當下說道:“你都要跟人家訂婚了,難道我不該來問問你想怎麼樣?”
米珈珈心裡麵,一直記得自己和菏澤是結過婚的,可他現在,能一聲不響和彆人搞在一起?難道他就不該問問?
菏澤還沒回答,梁小肆非常不友善的聲音馬上從米珈珈耳邊響起:“你算什麼東西啊,和菏澤之間?不過是認識了幾年而已,我初中高中就和他在一起,比你,比鹿晗肆都早得多了。”
米珈珈沒想到菏澤居然將她們兩個人私底下的事情都告訴給梁小肆,心中不由得又恨又怒,當下憤怒的目光從梁小肆嘲諷的臉上移開,盯著菏澤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她雖然沒說為什麼後麵的事,但是菏澤卻知道她問的是兩人之間約定的事,他看著米珈珈憤怒的臉蛋不由得有絲莫名的心慌,但是側目看到梁小肆似笑非笑的眼神,當下硬著頭皮冷冷的說道:“沒有什麼為什麼,我們都好了七年了,我想要你,就要你。不想要你的時候,你就得在我眼中消失。你這樣的人,難道還真的指望。”
“好,你菏澤今天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會好好記得,你現在對我的,日後我必定十倍報之!”說這句話的時候,米珈珈臉色平靜的像一灣湖水,讓人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那平靜後麵帶來的風暴有多強烈!
菏澤看著米珈珈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有些事並不是說就能說得清楚的,最少今天的事情就是如此!
米珈珈從他們的訂婚現場回來,她連辭職都懶得辭職,直接撿了幾身衣服和一些簡單的行旅便離開了菏澤的住所。她是一個女人,但是她是一個不需要依靠男人的女人,沒有男人的日子,她一樣過得很好!
一個聰明的女人,那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虐待自己。而他,既然已經無望再幫她完成她的複仇計劃,隻能再另想辦法。
即使在那天的訂婚現場上受到了一點點意外的波折,但是她不會倒下的,她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報仇,其它的,她一點都不在乎,就算她心裡有那麼些愛著那個男人,但是她不能放下烙在心中最深處的恨。
對她好的人她不會忘記,傷害過她的人她更加銘記在心。不是不報複你,而是用更好的生活方式養精蓄銳,存儲更強的實力滅掉你!
一個禮拜後的一天,她下班在家悠閒看電視散心,房門就突然被人從外麵撬開,米珈珈抬頭看向門口站著的人後,臉上一陣驚恐,眸瞳迅速的收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