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撥弄了好一會兒,這才輕輕的放過米珈珈的耳垂,轉而又貼著她的耳朵曖昧的呼著氣,“米珈珈,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繼續做我的情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發什麼瘋,競然會用這樣的曖昧的方式來與她“商量”,不過和她這樣相貼著,倒真的激發了他身體裡的欲念。
米珈珈倔傲的抬頭,很平靜的看了看菏澤,突然趁著菏澤分心之際,直接抬起自己的腳,往菏澤頂去。
菏澤不放她有這一招,被重力這麼一頂,立馬就痛的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生氣道,“米珈珈,你真狠!”
米珈珈卻是趁著這個時候迅速的逃離菏澤的桎梏,和他之間隔著一段安全地帶後,她才敢停下來,對著菏澤道,“不是我狠,是你賤!”
這類似與挑釁的話立刻就激起菏澤內心裡殘暴的因子,shirt!他迅速的伸手要去抓米珈珈,米珈珈哪裡會站在那裡等她來抓,菏澤撲了一個空,心裡的火燒的更旺。
“米珈珈,你倒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明明我可以更溫柔的對你的,可是你偏偏就選擇用這種方式和我對抗。”菏澤伸手用力的扼住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直視。
米珈珈心裡發急,心裡暗自怪著警察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趕到。
菏澤俯下頭,在米珈珈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口腔那裡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後,他修長的手又是在米珈珈的纖腰上一摸,深嗅了一口氣,邪痞道,“米珈珈,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和你曾經的關係,不管怎麼樣我都有權上了你!如果等下警察來,我就跟警察說是你讓我來的。你說警察會不會將我們倆一起抓走!”他話一說完,又惡劣的笑了笑,伸手在米珈珈的大腿上摸了一下。
米珈珈被他眼中的那幽幽的眸光懾的嚇住了,但是對於他侮辱自己的話,她也是逆來順從的。她強行的克製住自己心中的膽怯,據理力爭道,“菏澤,你這個吃軟飯的孬種,你就隻敢欺負我這樣的女人,你有本事怎麼不去欺負下梁小肆。嘖嘖。那天在訂婚現場上我看到你親自的為梁小肆擦鞋,嘖嘖。吃軟飯,沒用的男人,不知道你到底在囂張什麼啊。”
“你說什麼?”菏澤目露凶光,用力的將米珈珈往牆上一撞。米珈珈頭一痛,抱著頭道,“我說什麼你難道沒有聽見嗎?吃軟飯的。”
菏澤氣勢洶洶的上前又去扯住米珈珈的領子,又想讓她的身子往牆上重重的撞去。
“米珈珈,你們夠狠的!”菏澤冷眸一拉,眼裡充斥著惡狠狠的怒氣。
“菏澤,請你給自己留點臉皮吧。不要老是來騷擾我了!”
“我要是說不呢?”菏澤冷眸危險的睨起,米珈珈也不客氣的回瞪回去。她知道在自己的弟弟麵前,她千萬不能示弱。
菏澤嗤笑,“米珈珈,有時候我的想將你的脖子給掐斷。”
米珈珈將話又回過去,“彼此彼此。”
“咚咚!”菏澤還想說完,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便有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叔叔站在門口,問道,“是你們這裡打電話的嗎?”
米珈珈看到警察叔叔,戒備的心稍稍放緩,立刻對著警察道,“警察同誌,就是他,他半夜強行闖入我這裡。”
菏澤嗤笑著刮了下巴,伸手往口袋裡摸,想要摸出手機打個電話,可是摸了幾下都沒有摸著,這才記起他剛才開車來時將手機扔到了副駕駛座上了。
幾個警察立刻就上前盤問了菏澤,菏澤沒有手機,便想借警察的手機打個電話讓人來保他。可能運氣不太好吧。他碰上的幾個警察是剛從另外一個地方飛趕過來,工作了一天,本來就累的很,對菏澤這種更是沒有什麼好脾氣,直接就讓菏澤給押回去了。
米珈珈透過窗戶看著菏澤被警察帶進了警車裡,她全身這才一鬆弛,身子直接疲憊的癱倒在地。
米珈珈看了看客廳裡放的鬨鐘,時針已經指向一點了。她想睡覺,但心裡卻是煩悶無比。她走到那扇被撬的房門那,看著上麵深一道淺一道的刮痕,眼裡有著難掩的沮喪。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隻要她還在a市的一天,不管她搬到哪裡去,菏澤都可以找到她,然後今晚這樣的事情就會再次發生。而且到時候可能結果更為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