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她是我的一個表妹。因為家裡出了些事情,急著要錢。我想著,荷總可能喜歡她這樣的。所以就直接自作主張了。”艾米嘴裡說這話,眼角又向那邊的女子看去,“她叫艾可,你直接叫她小可就可以了。”
菏澤眯緊了眸子,眼裡閃過詭譎的眸光,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小可。
這個女人的臉雖然沒有米珈珈精致,但眉眼間十分相像,而且她勝在年輕。菏澤對她還是十分滿意的。
五分鐘後,艾米換好衣服,悄悄的離開。離開公寓後,她直接給梁小肆發了條短信,“一切都順利。”
梁小肆正敷著麵膜,看到艾米的短信,十分懊惱的將手機往一丟,離開自己的房間直接敲響了高玲瓏的房間。高玲瓏穿著一件絲質睡衣,正靠在床頭看著書。見自己的女兒氣衝衝的進來,她眉眼一鬆,放下手中的書本,柔聲的笑道,“又是誰惹了我們家公主啊,瞧你,嘴巴都可以掛油瓢了。”
梁小肆眉頭緊皺,氣惱的攤手道,“媽咪,也不知道現在菏澤和那個艾可在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男人和女人之間做的事情了。高玲瓏心裡暗自的說道,但麵上依舊寵溺的看著她,“怎麼,心疼了?”
親自送個女人給自己的未婚夫,這世上可能隻有她這麼傻了。梁小肆心裡悲戚的想著,麵上就顯得更加的若研寡歡了。
高玲瓏將她的神情收入眼底,伸手輕輕的攬過梁小肆,勸慰道,“傻孩子,這有什麼好懊惱的。今天白天我們的人沒有製服住米珈珈,現在米珈珈那裡可能被沈嘯天保護了,我們動不了她,就去動菏澤。現在給菏澤送個女人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媽咪!”梁小肆委屈的扁了扁嘴。
高玲瓏卻是一臉釋然道,“啊肆,菏澤之所以對米珈珈那個女人還有所幻想,那是因為他沒有徹底的得到她。如果‘她”乖乖的陪著菏澤一段日子,那他也會對’她‘失去興趣的。那個艾可和米珈珈那麼像,菏澤討厭艾可,就是討厭米珈珈。到時候你就正好可以安心的嫁給菏澤。”
“那萬一菏澤喜歡上那個艾可怎麼辦?”梁小肆擔憂的說道。
高玲瓏眼中的波光一閃,又是一副高深的樣子說道,“若研,雖然很多人都討厭‘在愛情的領域裡,沒有被愛的那個才是小三’這句話,但是你要記住了。一個女人隻有抓住了男人的心她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就比如你現在,菏澤心裡肯定是有你的,他現在和彆的女人曖昧著,那就是男人的欲念了。你可以悄悄的除掉菏澤身邊的那些男人,但是你不能讓菏澤覺察到你在吃他的醋。男人都喜歡不吵不鬨的那種。”
高玲瓏說道這裡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柔柔的笑意,寵溺的摸著梁小肆的頭,又緩緩的說道,“再比如說我,雖然你爹哋在外麵絕非我一個人,但是能住進這林家的隻有我。我從來不再你爹爹麵前表現出來什麼不滿,再加上我為他生下了這麼個優秀的女兒,他對我很滿意。”
梁小肆抬頭,發現自己的媽咪嘴角正蕩漾著幸福的笑容。她心裡一悸,心裡一下子就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而在艾米的公寓裡,菏澤卻是滿臉驚詫的看著麵前的那個女人。她說她要先去洗澡,他以為她隻是一時的緊張便暫時放過了她,但當她再次出現在他麵前時,他嚇了一跳。
她競然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麵前,當然說是赤裸也不準確的,身上還有些蛋糕遮擋。
“我表姐說你喜歡吃蛋糕。所以我就。”那名叫艾可的女子輕聲的說著,一雙眼睛卻是閃爍著小綿羊般柔滴滴的目光。
菏澤心一緊,心內的氣血就不斷的翻滾。
這個叫艾可的女人說話時的神情跟五年前的米珈珈真像。
米珈珈。
他眉頭輕輕的蹙起,那個叫米珈珈的女人,她憑什麼那麼對待他。
“菏澤。”艾可輕輕的喚了句,一雙媚惑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望著菏澤,眼中求歡的意味十足。
她的一聲“菏澤”讓菏澤心馳一蕩,他知道可能是艾米教她這麼喚的。想到艾米在床上時那麼的風騷,她的表妹應該不會差多少,更何況這個女人還這麼像米珈珈。
他邊脫掉衣服邊走到她的麵前,俯下頭就輕輕的舔舐著上麵的奶油蛋糕。而艾可卻是滿臉春潮的望向菏澤。
第二天。
米珈珈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黴透頂了。在她還在醞釀著要給菏澤和梁小肆一份“大禮”時,她和沈嘯天一起吃飯的照片就被八卦雜誌給刊登了,旁邊還配著一段對她人身攻擊的字眼,“歡場女子欲釣金龜婿,沈大經理情陷桃花陣。”
米珈珈生氣的將報紙揉成一團,直接往垃圾堆裡一扔。你妹啊!她什麼時候要釣沈嘯天了。
在米珈珈的心裡麵,沈嘯天和菏澤一樣,對她也不過是個重要的人罷了,她很感激沈嘯天幫了她很多。
現在最重要的是菏澤那個賤人,滿腦子想的都是彆人。
她心中酸澀,不由的想起了言宇痕來,聽說,他去了m國了,和張微一塊,至於這陣子king和小貝,她更是無暇顧及。
為了一個人,把自己搞到這般的狼狽,什麼高玲瓏,什麼梁小肆,她多想擺脫這一切。
沈嘯天第二天看過了報紙,給米珈珈打電話,米珈珈剛從醫院出來準備回公寓,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很難過,畢竟他說過要保護米珈珈的,然他卻沒有做到,讓這丫頭,平白無故的受了那麼多的傷。
“哪裡。”他輕輕的問道,語氣裡麵,極其的輕緩,畢竟,報道上的不實,讓米珈珈有些受儘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