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誰沒有能有一個過去呢,菏澤緊張乾什麼,急什麼,明天先娶她進門在說唄,其他的事,菏少自己有辦法的。
“荷少,這些年,你就駕馭這麼一個女人,你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那你讓我們兄弟幾個怎麼辦啊,彆想太多,我是米珈珈我也非你不嫁了。”
菏澤皺眉。
煩心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多。
“王晨,我是我是。”
“彆想了菏少,作為你的普通朋友我都看得出來你對她花了多少心思,給了她多少愛,你何必自尋煩惱呢,你愛她,就算你曾經犯了天大的錯,她也原諒過你,誰的婚姻,不是磕磕碰碰的。”
王晨這一番話說的也有道理的。
他和她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害怕的就是有朝一日她身邊的那些男人會出賣了他,把在台灣的事情告訴了她。
畢竟,算計人是他的不對,他也曾懷疑過小米,不是他的兒子,但到最後,這些不是沒有的事嗎。
米珈珈喝的有些暈暈的,趴在了床邊昏昏的睡了過去,lily湊在了米珈珈的身邊說了一句淡淡的對不起。
如果不是她的話的話,她今天不至於到這一步,但是她也知道,菏澤和米珈珈之間,是有一種淡淡的牽連的。
這種牽連,讓兩個人心連心一直在一起。
言宇痕拍了拍lily的背,lily和他起來。
快要十二點了,樓上的氣氛還很嗨,倒是lily的臉上布滿了愁容,lily一直在深深的自責,總覺得,自己害了人。
言宇痕把解酒的葡糖糖遞給了lily,有些事彆人不知道,他這麼敏銳的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呢。
“你是不是還在擔心你騙了米米的事?”言宇痕倒是開門見山,客廳的燈開著,他和她就這麼坐著。
她手裡麵捧著葡萄糖,眼眶裡的眼淚差點滾了下來。
他們彼此相愛,一直沒有一個突破口,如今她做了這個突破口,但是她覺得自己很壞,真的是到了很壞的那種地步。
“是啊,這件事嘯天沒有原諒我,king沒有原諒我,倒是你,主動找我來說了,都壓了快一個月了,我要給憋死了。”
言宇痕從m國回來的時候就聽到king和他說了很多。
最開始king本來想說在結婚前告訴米珈珈這件事的,最好讓她和菏澤結不成,畢竟菏澤實在是卑劣了一點。
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去懷疑米珈珈。
言宇痕倒不那麼覺得。
七八年了,兩個人總因為大事吵,小事吵,人生總算是能到一個緩和點了,他們要結婚,他不覺得遺憾了。
隻是那兩個人,對她的感情太深,接受是需要時間的。
“好了,嘯天和king一條褲子的,都是胳膊肘往內拐的人,隻要以後咱們注意點,這些事不就過了嗎,米珈珈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菏澤騙她也好,算計也好,那也是因為他們之間有愛。”
lily皺眉,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你覺得?真的沒事?”
言宇痕拚命點頭。
正當兩個人談完話的時候,米珈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剛剛上樓特彆的忙,她手機也沒有帶上,這不落在了客廳。
言宇痕把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接了起來。
他的嘴巴裡麵是一股淡淡的酒的味道,配合著他的人,無比的恬淡,倒是讓lily的眼睛微微的亮了。
為什麼這種人,一直都縈繞在米珈珈的身邊,她也曾學習過,但她和米珈珈的氣質,幾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兩個人,幾乎有天壤之彆。
他拿起了米珈珈的電話“喂,啊澤,什麼事。”
菏澤聽到了居然是言宇痕接電話,那張臉立刻就黑了,他本來是打個電話問問米珈珈到底睡了沒有。
這下好,居然是言宇痕接電話了。
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言宇痕是她老公呢,他想到這裡乾脆就憋著氣,心裡麵可一陣的不開心了。
“她喝了點酒已經睡下了,明天就要結婚了,你那麼晚打電話還乾嘛?難道你怕我把你老婆拐跑了,還是怎麼樣。”
簡原語哼了一聲,他才不屑做這種事呢,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把米珈珈從他的身邊給拐跑了。
言宇痕是麵帶著笑容的,因為他就是巴不得要氣一下菏澤才好,免得菏澤每天都這樣,惹的人心煩。
菏澤在對麵那頭,臉都快要僵硬了,老婆是自己的,為什麼搞的他還跟個外人似的,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