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
他最近想要留在m市就必須乖一點,言宇痕在這邊還有幾個活動,他明天還得過去幫著折騰折騰。
大晚上的,也不能夠鬨的太遲了,真的太遲了的話,怕是明天他自己起不來,不能頂著一個黑眼圈去乾活吧。
“言少,我和你一塊走吧,嘯天好歹和菏澤那邊也玩過幾年了,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留在這裡也鬨場了不是。”
米珈珈趕緊把裙子提了起來站起來,她去送他們,菏澤繼續哄著lily,lily這些年好歹也是自家人的。
總不能讓人出事吧。
幾個人一塊到了電梯了,服務生帶著白色的手套去按電梯,夜店的聲音很吵,言宇痕站在米珈珈的身邊。
兩個人,已經離從前的感覺很遠很遠了。
特彆是米珈珈,總覺得自己虧欠了言宇痕太多太多,言宇痕在她的生命裡的意義,不止是一陣光,也不止是一陣風那麼簡單。
有好長的一陣子,他覺得他是她的全部。
兩個人一塊走進了地下停車場,king想都不想的就鑽進了停車場裡麵把空調打開,外麵實在是太冷了。
言宇痕站在了米珈珈的麵前,雖然幾步的距離,但真的有一種讓人恍若隔世的感覺一樣,他們,已經不再可能了。
言宇痕還是帥氣的逼人,米珈珈看到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以後做人就愛的老婆,不要那麼任性了,也不要老是動不動就哭,你哭了,我怕以後沒有人幫你了,我不在你的身邊,我真的很擔心。”
言宇痕走到了米珈珈的麵前,用手碰了碰米珈珈的那張臉,隨後卻又放下,在一次溫柔的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麵。
米珈珈躺在了言宇痕的懷裡麵,以後這種溫柔的懷抱就是彆人的了,真的不知道誰那麼又福氣,能夠和這麼溫柔的他結婚。
“米米,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好好的保護自己,一定要和菏澤幸福,你們不幸福,最難過的人是我。”
米珈珈笑著點點頭,隻是眼眶裡麵的眼淚差點就滾了出來。
她真的難過和開心各自帶著一半。
“好,我答應你,不管怎麼樣,我以後都會幸福的,如果我不幸福,對不起的不是你嗎。”
言宇痕這才把米珈珈放了下來。
兩個人的距離,就這麼短短的一米,可是像是跨不過去的鴻溝一樣。
“我帶著king先走了,我先去機場,把king送回去,有什麼事你找他,我過幾天就回來了,你放心,我都在呢。”
他這一句他在,讓她的鼻子又酸酸的。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她的身邊,可是現在他們彼此要放下對方了,就算是朋友,也真的是要放下了。
想到這裡米珈珈的心裡麵泛著一點點的酸。
放下,說得簡單,坐起來還真的有難。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接受,從情人變成好朋友,又變成了普通朋友這樣的一個稱謂。
米珈珈真的應該覺得高興,她雖然和言宇痕之間變了位置,但是她和言宇痕之間,還是好朋友。
隻不過這一次,他是真的要走了。
“回台灣的路上,小心些,你妹妹上次不是說去了神龍架嗎,也不知道從神龍架回來了沒有,她脾氣是刁鑽了一些,但是人還不錯的。”
米珈珈說著說著,幫著言宇痕拍了拍衣服。
這次那丫頭沒有來,米珈珈覺得特彆的遺憾,畢竟她妹妹曾經說過,如果米珈珈不能夠給他哥幸福,那就放手算了。
她是做到了放手,也不知道那丫頭心裡麵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支持呢,還是不支持。
估摸著,怕也。
“她知道你結婚,心裡麵高興的很,隻是她人在神龍架說是研究什麼野人的,一時半會的也回不來,你就彆念叨著她了,有時間的,好好的照顧照顧自己,瞧你那麼瘦,都三十歲的人了,還不到一百斤。”
米珈珈笑了笑。
彆說是她自己不長肉,她是真的很想自己長點肉的,可是她要麼吃什麼都不長,要麼長了一點點肉,給菏澤一刺激,就又掉回去了。
“好了,這次是真的走了啊,你要有事就打電話,我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等著你的,以後不準哭。”
等到言宇痕上車的時候米珈珈的眼淚就好像是斷線的珍珠似的,這一彆,如果不是她自己強迫的叫他回來。
他怕是自己不願意回來了。
想到這裡,米珈珈便覺得一陣子的辛酸。
看著言宇痕的車走了,米珈珈才轉過身去,米珈珈又走到電梯口,準備上去和他們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