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這才相約往酒店外麵走去。
菏澤掛斷了電話之後看著米珈珈,米珈珈笑的正歡被菏澤緊緊盯著,她倒也好,乾脆收住了自己的笑容。
他到底要乾嘛呢,這麼看著她。
菏澤的手又一把欖過了米珈珈,他的手在米珈珈的身上遊走,輕緩的緊,仿佛是要宣誓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動作,太輕,弄得米珈珈的身邊,好像是又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她瞥了一眼菏澤,就想要問問他到底要乾嘛。
他弄得她,很不舒服。
“乾嘛啊。”她直白回應。
“能乾嘛啊,我和你,床上,夫妻,除了那檔子事還能乾嘛,剛剛那電話弄得我煩死了,等會,我收拾了你,在去收拾他們。”
他說的收拾,帶著一些曖昧的色彩。
她從不否認是他的女人,她隻是在笑,為什麼在外麵那麼呼風喚雨的男人,到了她這裡,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菏澤,最後諾諾的味道“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菏澤嗎。”
菏澤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米珈珈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極其曖昧,他這才眯著笑臉看著米珈珈“這清楚了我是誰了吧?”
米珈珈咬著牙,不語,臉色潮紅。
他的確還是他,隻不過在對她方麵,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過她是不一樣的人,想不起以前,沒了以後,除了他,什麼都沒有,如果他硬說她是他的主人,要她臣服。
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個人一直從床頭戰到了床下,最後在折騰到了遊泳池。
菏澤仿佛把這一年的精力全部發泄到了,以至於米珈珈最後在菏澤的身邊就這麼睡了過去,她閉著眼睛躺在他懷裡。
如初生的嬰兒。
他輕輕的撫摸了她的臉,看著她,久而久之又睡了過去。
不過他睡覺的時候都是側著抱著米珈珈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姿勢特彆的撩人。
天,漸漸的黑了。
酒店和海灘上暖黃的燈光打了進來,米珈珈就這樣在菏澤的懷裡麵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許是折騰了太久。
她的喉嚨有些疼,說話也變得多了一絲鼻音,不過聽著更讓人心疼了。
菏澤聽到米珈珈有些不對勁立刻翻身起來,啪的一聲客廳的台燈亮了,米珈珈躺在床上看著菏澤。
牆壁對麵的鐘寫著十點了,米珈珈看著鐘又轉過頭來看了一下菏澤,想要說什麼,卻感覺到喉嚨火辣辣的刺痛。
“怎麼了?喉嚨痛嗎?”
米珈珈點點頭。
自打每個月從醫院檢查之後,她就沒有現在這樣的情況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怕是折騰太久了吧。
艾利克斯本來和幾個人在野外bbq的,菏澤一個電話一群人趕緊回來,除了那個香港小姐被王晨丟在了房間裡麵之外。
這屋,都站著人。
艾利克斯拿著聽診器在米珈珈的胸口上聽著,菏澤一旁盯著,都快要噴出火來。
“你乾嘛啊,還輕薄我老婆啊。”
艾利克斯白了菏澤一眼,他這是看看米珈珈到底是出了啥事了,他要真的要乾啥不正經的事情?在菏澤不在的時候不行嗎。
沈嘯天也抓住了菏澤。
幾個人渾身都濕淋淋的,除了lily衝了一個澡之外其他人都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菏澤也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
沈嘯天給酒店方麵打了電話,很快酒店就配齊了藥和點滴送了過來。
艾利克斯不愧是醫生,很快就紮好了針,藥放在了桌子上,米珈珈痛得說不出來話,隻好給幾個人點頭說自己沒事。
菏澤扣著她的手,充滿了自責。
“她沒事,就是小感冒了,彆那麼緊張,睡一覺明天吃點東西就沒事了,你們也是的,彆瞎折騰了,都三十的人了,砸還學王晨他們。”
艾利克斯拿著東西放進藥箱,這很明顯,菏澤是米珈珈是縱欲過度了,所以才把人都折騰給病了。
這些事,他明這不好說,心裡麵沒少埋汰菏澤。
“走走走,都走都走,我看她就行了,少來煩我,要不是你們今天下午一個電話,能出這事嗎。”
王晨聽到說他立刻指著自己鼻子了。
他怎麼了,他好心的邀他們吃飯還錯了嗎,他錯哪裡了。
他剛想要衝上去爭辯沈嘯天立刻就把他拉住了,他要是和菏澤吵的話,菏澤現在真的會看在米珈珈的份上。
沒準直接把他從窗子下麵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