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為什麼能活得長,因為它們有著完全的生命力,但是牡丹終究隻是靠外表的,隻活一季便化作塵泥了。”金賢宇沒有再多說什麼,轉過身快步離開了。
孩子你是想說素兒是牡丹,不能永遠隻靠外表生活吧。張媽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離我遠點,進去之後再把你的騷勁兒全部表現出來。”金賢宇看著趴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女人一陣嫌惡,以前他還有心情和這些女人調調情,現在連看都看不下去了。
“宇,你這是怎麼了嘛,你好幾天沒來找我,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穿著暴露,畫著濃妝的女人好像是在捏著鼻子說話,那聲音真是能把人惡心死。
“你是沒聽懂我的話還是故意裝傻啊,趕緊給我下車。”金賢宇毫不留情的一甩手,把女人推到了一邊,自己開門下了車。
門外,聽到了玄關處的動靜,張媽趕緊迎了出來。
“這!”看到金賢宇懷裡摟著的女人張媽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從來不帶女人回來的,尤其是這種不入流的女人。
“宇,這老女人是誰啊?”女人攀上他的脖子,嗲聲嗲氣的說道。
老女人,這話也是你能說得出口的嗎?金賢宇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即笑著說道:“寶貝,她是誰不要緊。”順勢勾了一下女人的下巴,惹得女人笑意連連。
接受了一天經管學專業訓練的米珈珈已經被折騰的有氣無力,她扶著扶手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張媽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這種情況下似乎說什麼都是不合適的。
“張媽我餓了,還有東西吃嗎?”她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朝樓下走來。
“那女人是誰啊,宇你是不是背著我!”女人說著就哭了起來,在金賢宇懷裡不停地撒著嬌。
“寶貝,那女兒怎麼能跟你比啊,我愛的還是你。”金賢宇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但是餘光卻看著米珈珈的方向。
她沒有說話,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隻是轉過身向著樓上走去。
“你出去,若是你想在這看著的話我們也很歡迎。”米珈珈前腳回到房間,金賢宇後腳就跟了上來。他踹開米珈珈的房門,摟著女人徑直坐在了她的床上。
“你們要是實在忍不了了就去自己的房間解決,這兒不歡迎你。”米珈珈坐在梳妝鏡前,麵無表情的卸著自己的耳環,這是她之前留下來唯一的東西,她一直寶貝著不舍得戴。
女人看著米珈珈小心的把耳環放進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裡,她知道這東西對她來說很重要。她並不覺得有多漂亮,但是她就是想要。
“拿來。”金賢宇看著她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是我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你。”米珈珈沒有理他,梳妝鏡裡倒影出的男女真是讓她惡心。她有些心痛,但強忍著一點沒表現出來。
“你的東西,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何況是這些東西。”金賢宇放開懷中的女人走到梳妝鏡前,狠狠地拽起她的右手將她拖了起來,她沒有看他,雙眼不知道在看那兒。
“這副耳環不可以,它是我之前留下來唯一東西了。”她死死的咬著下唇,盯著白色的牆壁發呆。
“不可以,沒什麼不可以。”金賢宇猛地拽過她手中的盒子,將她推倒在地。
“你若是要賴在這兒不出去也可以,我們不介意給你來場真人秀。”金賢宇重新坐在床邊,將手裡的盒子遞給了她,心滿意足的女人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米珈珈,隨即趴在他懷裡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胸口。
金賢宇抬起她的下巴親吻著,米珈珈看著他們好像看到了屬於他們的那一幕在上演,現在想起來不是甜蜜,胃裡翻江倒海,再待下去估計都快吐出來了。
她站起身魂不守舍的走了出去,坐在走廊的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走廊處的米珈珈不明白,那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對她,難道那一夜他在她耳邊輕聲喚著她寶貝都是虛假的嗎,他的柔情瞬間變成了把把利劍,把她插得遍體鱗傷。
她抱著雙腿的手越來越使勁,頭埋得很深很深。為什麼在她剛剛燃起一絲希望的時候,就將她無情的打入了地獄。她像是一個盲人,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看得到任何東西卻還要一個勁的期待!
“跟我出去。”清早金賢宇麵無表情的敲開了米珈珈的門,這是他們近五天來第一次說話,自從上次的事件後米珈珈對於他就像個陌生人,即使擦肩而過也是當做空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