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諂媚地一笑:“當然個個都是天姿國色的樣貌了。隻要遲少爺喜歡,就算是天仙那也得投入您的懷抱呀。”
菏澤臉色突然一變,一把將女人甩到了地上:“賤貨!都他媽的一個德行!”他早就知道這群女人一個個見錢眼開,玩膩了這種類型的女人,現在一見到討好的麵孔就覺得厭煩。
就是這個時候了,一直隱匿在黑暗中的米珈珈不動聲色地登場,路過吧台時不小心撞到了兩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壯漢。
外國壯漢糾纏著上前來調笑,米珈珈一邊後退一邊連聲道歉。眼看著鹹豬手就要摸上自己了,菏澤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哪兒來的外國佬?在z國人的場子裡鬨事?”他示意了一下,兩三個大漢走過來將外國壯漢架了出去。
“小姐,你沒事吧?”菏澤假惺惺地問道,眼睛從米珈珈雪白的大腿上滑過,終於與米珈珈的眼睛對上了:“是你?”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
米珈珈在菏澤的眼裡看到了明顯的興趣。她淡淡一笑:“好巧,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你。”
“上次小姐走得匆忙,沒來得及邀請你喝上一杯,今天有空賞臉嗎?”菏澤直愣愣地盯著米珈珈,心裡邪念升騰。
這個女人跟自己以前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跟上次的深藍色禮服的優雅不一樣,這次她穿了一件到膝蓋的黑色小洋裝,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雪白的膚色,殷紅的櫻唇,黑色的洋裝,看起來有種禁忌的美,美得讓人窒息。
米珈珈的眼睛撇到站在一邊的洪濤,心裡安定了不少。她輕輕點頭,菏澤大喜,急忙命人換掉酒菜。
米珈珈的專業培訓課沒有白上,舉手投足之間儘是大家閨秀的優雅與動人氣質。菏澤心急得很,話語間處處想要打聽米珈珈的底細。米珈珈隻是回答了自己的姓名,至於其他的則絕口不提,她深諳男人的心理,有時候男人也喜歡適當的神秘感。吊一吊胃口總是沒錯的。
菏澤喝到一半,米珈珈借口去上洗手間,躲開他炙熱的目光,才進洗手間,就被男人冷冷的聲音下了一大跳。
“小心他在酒裡下藥。”不知何時,金賢宇出現在女廁所裡,斜斜靠在門框上一副“我等你很久了”的樣子。
米珈珈四處張望,幸好這時候沒什麼人。
“拜托,這裡是女洗手間,你再不走就會被當成色狼了哦!”米珈珈在化妝鏡前補著妝,口紅的顏色好像淡了點,她掏出口紅加深顏色。
金賢宇漆黑如墨子一般的眸色逐漸加深,他突然從後麵抱住米珈珈的腰,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米珈珈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金賢宇一把推開。
“這一口算是給你個教訓,警醒一點,菏澤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酒囊飯袋!”
米珈珈冷笑一聲,忽然也撲上去照著金賢宇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她牙齒利得很,一咬就是一個血疤。金賢宇出奇得沒有推開她。
米珈珈的唇在傷口處吻上自己紅唇的印記,轉身妖嬈地走出洗手間,在門口回頭又加了句話:“對了,剛才咬你的那一口是為了教訓你,告訴你不要小瞧我。”
從米珈珈出來為止,菏澤就一直不停地勸酒。米珈珈心裡怎麼會不知道菏澤心裡打什麼主意,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麵不改色。站在菏澤身後的洪濤拚命地使眼色,米珈珈裝作沒有看到,依舊笑意盈盈的看著菏澤。
“荷先生該不是想要灌醉我吧?”
“哈哈殷小姐酒量實在驚人,我就是有這個心思也怕是得逞不了。”菏澤輕輕一笑,“喝酒沒意思,殷小姐肯賞臉跟我一起去跳個舞嗎?”
跳舞?在夜店裡?米珈珈盯著斑駁陸離的燈光下那一群摟在一起扭臀甩胸的男人女人,知道菏澤是想占自己便宜。
也好,那就讓他占點好處。想到這裡,米珈珈欣然答應。
菏澤的確是在酒裡下樓藥,洪濤一直揣著一顆心擔心米珈珈會上當,但眼見著米珈珈跟個沒事人似得喝了一杯又一杯,還以為是菏澤的藥量輕,米珈珈酒量又好所以才沒中招,誰知道其實米珈珈心裡早就有了計量。她早就耳聞菏澤在男女關係上玩得很大,常常在女人的酒杯裡下迷藥將女人帶回去蹂躪。
所以來之前她專門拜訪了一個老中醫,將解迷藥的方子製作成了一管口紅,看起來是口紅,塗起來卻是解迷藥的方子,好用得很。
此刻菏澤在喝酒這件事上吃癟了以後,就想著動手動腳,他的手已經若有似無地碰了米珈珈的大腿好幾次了,米珈珈忍住惡心的感覺,心裡不停安慰自己,就當是被狗撓了兩下。麵上倒是仍然帶著迷人的微笑。
菏澤見幾次都得逞,色膽包天之下竟然想順著米珈珈的大腿摸向裡麵。冷不防被一旁跳舞的年輕人一撞,米珈珈被卷進了另一幫舞動的人群裡。菏澤怒火滔天,擠向米珈珈那邊。
米珈珈低聲道:“怎麼,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