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一直沒有怎麼拒絕她。
正當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菏澤從透明的玻璃窗子裡,看到了米珈珈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張望著。
他打了個電話,示意米珈珈進來。
“什麼?殷小姐想應聘這裡的秘書?”菏澤雙手插著口袋緩緩站起來,走到門邊輕輕旋上鎖,米珈珈心裡警鈴大作。麵上依舊若無其事。
“是的。我剛回國不久,人生地不熟,有幸在宴會上見過一次菏先生,覺得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想試試來菏先生的公司。菏先生可以試試看我的簡曆,我覺得我很適合!”
“適不適合我說了算。”菏澤在米珈珈身邊坐下,手若有若無地拂過米珈珈的大腿,像毛毛蟲一般癢癢。
米珈珈強忍著惡心,她繼續正色道:“菏先生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也不能怪菏澤心不在焉。遇見這個女人這麼多次,每一次都令自己驚豔不已。從前的哪一個女人對於菏澤來說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是這個女人倒是彆有一番滋味。
而且米珈珈今天又穿了一件曲線畢露的連衣裙,看得他實在是心癢難耐。
菏澤嘿嘿一笑:“適不適合還不是由我說了算?隻要殷小姐乖乖地!”他的手已然不安分地滑到了米珈珈的臉上,在紅唇的方寸之地流連往返。
米珈珈站了起來:“如果菏先生今天沒空的話,那我改天再來拜訪。”她覺得今天菏澤的狀態很危險,她再不走可能真的會出事。
菏澤卻猛地拉住她,一把將她壓在了辦公桌上,米珈珈“啊”地尖叫一聲,裙子的下擺已經被菏澤給撕爛。菏澤的手已經探了進去,在她的秘密花園四周逡巡。米珈珈拚命掙紮間忽然想到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的場景,也是這樣的絕望與苦苦哀求。但那個時候自己的結局又是什麼呢?
她的眼睛對上菏澤因為邪念而燒得火紅的眸子,心裡冷不丁打了一個寒戰:如果自己這次再違抗菏澤,可能命運就會再次重蹈覆轍,自己現在不是於小柔,而是米珈珈,是為了複仇而來的米珈珈!
想到這裡,一味掙紮的米珈珈一反常態地摟住了菏澤的脖子,嬌聲嬌氣地道:“荷老板你真壞,工作都沒有給我安排好就吃我豆腐。人家今天身體不適,你就彆鬨啦。”
果然,菏澤聽到這話停住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米珈珈嬌豔的笑臉,心裡思忖著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個有意思的美人,應該要留在身邊好好疼一疼,怎麼能這麼魯莽就辦了她?
想到這裡,菏澤哈哈大笑:“殷小姐聰明伶俐,這樣的下屬應該哪個老板都會喜歡。這樣吧,殷小姐就試試做我的行政秘書吧。”
米珈珈拋了個媚眼,心裡喜悅,臉上卻仍舊帶著幾分自持。她湊過去在菏澤臉上“吧嗒”親了一口,惹得菏澤又是一陣邪念焚身想要對她上下其手。
桌上的電話鈴聲忽然刺耳地響起來。菏澤不悅地拿起電話:“喂!”
不知道電話裡的人說了些什麼,菏澤臉色迅速變得陰沉起來:“豈有此理,誰這麼大膽敢從我手裡抓人?”
米珈珈聽聞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菏澤擱下電話,勉強笑道:“殷小姐,今天我有事,明天你就來上班。”
米珈珈知道菏澤天生心高氣傲,自以為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臣服於自己之下,而對於忤逆自己的人一向都趕儘殺絕。這次金賢宇救走喬安娜,分明是做了讓菏澤丟臉的事情。菏澤眼下肯定會討回這筆賬,顧不上自己。
隻是金賢宇打算把喬安娜安置在哪裡呢?
米珈珈走出菏澤的公司大樓,接到了金賢宇的電話:“喬安娜不知道抓她的人是我。她現在被我安置在郊區的村屋裡。你想殺她,還是留她?”
米珈珈茫然地站在馬路上,四周車來車往,她的心裡浮現出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喬安娜與自己相處的場景。
米珈珈才發現也許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原諒喬安娜了。她想她真正恨的,也許隻有菏澤一個人吧。
“放了她吧。”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才道:“好。”
“金賢宇,你今天為什麼要幫我?”
金賢宇笑了:“幫你就是幫我自己。你忘了,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沒有你,我要接近菏澤很難。米珈珈,不要對我抱有任何幻想。到最後你會失望的。”
米珈珈心裡氣得直咬牙,這個男人,總是在強調不要喜歡上她,隻是他對自己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自己就這麼掉價,除了他就沒彆的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