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今天拋下自己不管!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安妮就衝下樓:“雷毅還在外麵嗎?”
老傭人的臉上帶著幾分責備:“雷毅一大早就走了,臨走前遞給了小姐一封辭呈信,說要離開安家。”小姐也真是任性過度,雷毅在安家這麼多年,要不是每天為小姐解決爛攤子,小姐早就不知道被外人欺騙侮辱多少回了,安家下人一直都把雷毅當做親人看待的,今早看到雷毅麵色蒼白的樣子,真是心疼地要命,估計經過這一晚上的風吹雨打,染上肺炎怕是輕的。
“什麼?他想走?他跟安家的合約還沒到期呢!說好了等我嫁人了他才可以離開安家的!要走可以,賠給安家一筆違約金就行!”安妮喃喃念叨著,連外套也來不及穿上,就穿著睡衣飛奔出去。
“小姐,小姐你又要去哪裡?您倒是披上一件衣服呀!”
安妮知道雷毅以前在郊區有一棟村屋,她打定主意要找雷毅算賬,於是連門也沒敲就闖了進去:“雷毅,你快給本小姐出來!彆給我裝縮頭烏龜!”
“誰呀?”臥室門一推開,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揉著眼睛走了出來,完美的身材令安妮有些氣憤。
“你是誰?”安妮充滿敵意地問道。
“什麼?我當然是這裡的主人了?你又是誰?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女人風情萬種地收攏睡衣,有些不滿。
沒想到雷毅居然在村屋金屋藏嬌!看他這麼老實,真是沒想到!
安妮轉身就走,背後的女人忽然冷笑一聲:“一看就知道是個瘋女人,大白天穿著睡衣跑到男人家問女主人是誰!神經病!”
安妮羞愧得幾乎快要哭出聲來,這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竟然隻穿了睡衣就跑出門了。
女人趕跑了安妮,正準備再回去睡個回籠覺,被忽然出現的雷毅嚇了一跳:“大哥,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雷毅蹙著眉頭有些不悅:“蕾蕾,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家裡衣衫不整,更加不要充當是我的女朋友!”
“切!這麼說你根本就是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那你怎麼不出來阻止?依我看你也不想見到那個飛揚跋扈的女人對吧大哥?哎呀我們真不愧是心有靈犀呀大哥!”
雷毅懶得聽她廢話。徑直回到房間躺下。沒有自己的日子,她會寂寞嗎?他好想知道。
金賢宇終於出院回家了。出院那天正巧在醫院碰到了安妮的保鏢,依稀記得他似乎叫雷毅。雷毅與金賢宇擦肩而過,還咳嗽了好幾聲。
看來是染上風寒了。金賢宇沒有在意,出了門才發現雷毅遠遠地盯著自己,他淡淡地回頭:“有何指教?”
“你為什麼要利用我們家小姐?”雷毅問道。如此直截了當,不留餘地。
見他如此坦白,金賢宇笑了。“你比你們家小姐坦白。她其實也知道我是在利用她,但她寧願相信我是愛她的。我看得出來你喜歡她,不過你不了解她。如果想讓她明白你的心意,你就必須離開。等到你得到她的那天,才有資格堂堂正正地問我,為什麼要利用你的女人?”
離開?雷毅咬著牙大聲道:“金賢宇,你難道不知道你身邊也有一個等著你看到她的好的女人嗎?拜托你離開我們家小姐!”
拜托,如果拜托這個詞這麼有效的話,他倒是也很想拜托菏澤能夠死得早一點。
他不希望菏澤再有機會耍手段了。
這次自己防範太過疏忽,被菏澤在汽車上動了手腳,這個禽獸什麼乾不出來?隻希望現在能好好保護米珈珈,不讓菏澤傷害到她。
米珈珈擦著桌子,再次感到頭暈,自己最近是怎麼了?身體似乎越來越虛弱。不如回頭買些藥來吃吃?
“素素,有個男人打電話來找你。”張媽舉著電話喊道。
米珈珈答應了一聲,走過去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是雷毅低沉的聲音:“我已經離開安家了。米珈珈,如果這次我能夠扭轉局麵成功讓安妮明白我的心意的話,回頭一定請你吃飯,就當是對你追求金賢宇的鼓勵。”
米珈珈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我也希望你能夠過得很幸福呢。隻要你過得開心,請不請吃飯都無所謂的。你一定會跟安妮幸福地在一起的。”
掛斷電話,米珈珈仍舊一臉幸福的笑意。如果雷毅的欲擒故縱成功了,那麼也意味著總有一天自己也會成功對不對?
張媽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憂心忡忡。難道說米珈珈跟小宇最近吵架了?是不是有彆的男人追求米珈珈呢?
金賢宇回來不過三分鐘的時間,張媽就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小宇啊,你再不加油素素就要成為彆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