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少南擋在門口,劉媽看不到臥室裡麵還站著宋舒然。
拗不過司少南,她隻能急匆匆去醫藥箱拿出膏藥。
一轉身,劉媽發現司少南跟在自己身後,接過膏藥就走。
雖然他的動作和以往的速度差不多,可劉媽從小看著司少南長大,一眼就看出來他是有點急的。
“躺著。”
司少南回到臥室,把門關上,手指指著床鋪。
宋舒然知道司少南有潔癖,怕自己躺下去後劉媽得多洗一床被褥。
而且……孤男寡女的,他們又是那麼曖昧的關係,就算是白天,也要遠離床鋪。這是司家,司夫人昨天才警告過她。
於是她拒絕:“我回臥室自己抹吧。”
司夫人昨晚告知她,今天司少南還需要進行全麵體檢。她需要再在司家待上一個上午。
司少南說不行:“躺下去。”
因為昨晚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宋舒然的傷口範圍變大,從玲瓏的曲線一直覆蓋到後腰處,讓她自己一個人處理比較麻煩。
更何況,這處傷口是他造成的 ,他有責任給無辜的宋舒然上藥。
男孩的態度強硬,就算據理力爭怕也隻是無用功。
宋舒然乖乖“喔”了一聲,躺在床上讓他處理傷口,囑咐他:“那你輕一點。”
司少南溫熱的大手帶著冰涼的藥膏慢慢塗抹,宋舒然怕癢,忍不住掙紮了一下,被司少南摁了回去:“安分點。”
這種場景下,宋舒然也不敢造次,胳膊肘橫著當枕頭,臉埋了進去,雙眼緊閉。
她心裡是開心的,儘管知道這舉動大概率是出自司少南的內疚和責任心,但同時,這也是他對自己的在乎。
把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仔細塗抹上藥膏後,司少南扯了扯被宋舒然壓著的衣服:“抬腰。”
還有一部分傷口被覆蓋在衣服下,司少南做事情向來認真嚴謹,必須全部上完藥才算完成。
宋舒然沒有多想,輕輕抬起細腰,衣服被司少南掀了上去。
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等到冰涼的觸感,宋舒然悶在胳膊肘下問:“怎麼了?”
她沒有睜眼,柔軟床墊讓她拋下戒備,舒服得想要睡一覺。
因此,宋舒然沒有發現自己抬腰的幅度過大,純白色的小背心露了出來。
這還不是最致命的。
最要命的是,因為乳汁經過司少南昨晚的瘋狂洗禮,已然所剩不多。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就沒有墊紙巾,直接把背心套了上去。
而現在,因為趴在床上的姿勢,白雪受到了擠壓,裡麵的汁水也溢了出來,在純白色的背心上格外顯眼。
司少南可以清晰看到濕潤的痕跡,甚至嗅到了從那處散發的甜味。
即使沒有發病,這味道對他依舊有著無法抵抗的吸引力。
被宋舒然的聲音打破思緒,司少南把視線重新凝聚到宋舒然的傷口上,告訴自己此刻的她無法配合自己運動。
他啞著嗓子,“沒事。”
指腹沾上乳白色的藥膏,抹到暖白色的肌膚上時,力度卻被先前加重了不少,弄得宋舒然發出一聲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