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幫”,實則結果是宋舒然從小凳子上無力跌落。
而司少南一臉饜足,在宋舒然把他的頭顱往外推時,口裡還念念不舍叼著自己喜歡的嫣紅。
宋舒然眼圈紅了一片,輕聲說:“司少南,彆咬了……”
那處很是敏感,儘管司少南已經收了大半的力氣,可每當被觸碰到,她總有種刺骨的癢和麻。
特彆是某一處洪水泛濫暫且沒有得到安撫的時候。
司少南看破了宋舒然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太爽了。
眼底浮起得意,他偏偏不依。
抬起眸子就能透過白雪看到宋舒然充滿媚色的麵容。
司少南故意張開唇瓣,可以讓宋舒然看到自己輕輕含在齒間綻放的花。
如願看到了她眼底再次湧上一股水霧,視線迅速逃離,口中喊著自己的名字:“司少南……”
開胃菜暫且得到滿足,司少南又憐惜地停留了一會,手指往下褪去她的牛仔褲。
直到最後一片衣物落地,宋舒然狠狠鬆了口氣。
終於不用再受折磨了,原來讓司少南幫自己也是一件感覺艱辛的事情。
然而,司少南沒有那麼快放過她。
輕輕探索著早就敞開門戶的領地,司少南感受到了宋舒然的渴望。
他聲音沉了許多,說:“宋舒然,服侍你這麼久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服侍我一會?”
宋舒然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顫栗。她想要司少南換一種方式……
早就嘗過珍饈海味的她不是很滿足現在的小甜頭了。
宋舒然握住司少南正在動作的手,暗中加大力氣,懵懵懂懂問:“嗯?”
司少南把她的手牽到自己的運動褲繩子上。
還沒有下達命令,宋舒然就帶著一絲急切,靈活地解開了繩子。
她聽到了司少南發出一聲悶笑。
宋舒然知道司少南在笑什麼。但也不能怪她呀!司少南前戲做了那麼久,把她弄得渾身麻意,這不得他來負責嗎?
宋舒然從來不恥於直麵自己的欲望。
幫司少南乾了他在自己身上乾過的事情,宋舒然摟住他的脖子,咬住他耳垂,催促:“快點。”
兩人汗津津黏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