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難為情的神色溢於言表,司少南輕笑一聲,不再逗她。
不能真刀真槍的實戰對他來說也是一場折磨,他可不想要憋著洗冷水澡。
司少南:“那你就擠杯子裡吧。”
宋舒然那麼絞儘腦汁想要給自己喂藥,司少南就順她的意。
“但我還有一個條件。”
司少南挑眉,大掌反扣住宋舒然的手,把鑰匙塞到她的手心,附在她耳邊低聲:“你來開門。”
宋舒然小巧的耳垂經不起這種觸碰。酥麻感瞬時蔓延,手裡的鑰匙差點掉到地上。
她咽了咽口水穩住心神,擰開了門鎖,問:“什麼條件?”
司少南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能聽自己的話,當然是要付出彆的代價。這一點宋舒然早就知曉。
想必不會是什麼過分的條件,畢竟他還想著自己的身子在特殊時期……
司少南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在宋舒然耳邊開口,以免她用聽不清的借口不認賬。
“在我麵前擠。”
“咳!”宋舒然猛的被自己嗆到。
司少南不管女人不可思議的表情,徑直擁住她推開門。
還十分熱心腸地給她倒了杯涼白開:“彆激動,你又不是沒乾過,小事一樁。需不需要先回去洗澡準備一下?”
這麼坦然的態度,襯得宋舒然更羞澀了。
是在司少南麵前乾過沒錯,但也僅限於他失明的時候。
他是正常狀態時,她都是直接喂的,哪裡會光明正大在他麵前擠呀……這和自、慰有什麼區彆?
迎上司少南戲謔的目光,宋舒然咬著嘴裡的軟肉,應下:“好,那我回去洗澡,等會過來。”
不就是在他麵前擠嗎?她就當做他依舊失明唄。
男人在那種時候總會比女人難受一點的。特彆是司少南平常要的那麼凶,讓他能看不能吃,肯定比自己更難忍受。
一想到這,宋舒然臉上的燙意逐漸褪去,強調:“你等會記得給我開門。”
司少南輕蹙著眉,不知道宋舒然肚子裡裝著什麼壞水,怎麼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
思來想去,宋舒然那麼薄的臉皮,尷尬的隻會是她,自己隻需要當一個過客欣賞就行。說不定剛剛這態度是在逞強,等會都不敢過來。
一想到宋舒然等會的窘態,司少南的眉梢就微微揚起,帶著愉悅。
誰讓這女人那麼多小心思的,偶爾懲罰一下,也好讓她知道彆在自己麵前滿腹謊言。
等宋舒然的期間,司少南去洗手間洗了澡。
他洗澡不算快,因為有潔癖,任何部位都要洗的乾乾淨淨才算數。
穿好衣服走到床邊,司少南一眼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