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宋舒然捕捉到了。
宋舒然信心大增,她勸說自己把司少南視若無物,隻褪下一邊,輕車熟路用自己的雙手扶住顫顫巍巍的碩大。
“呀……”
正對坐著的男人視線灼灼,根本沒有辦法忽視。宋舒然一時沒控製好方向,汁水砸到桌麵,噴向司少南的位置,在距離他極近的桌麵綻開了花。
明明落下沒有引起什麼動靜,可氛圍一時之間變得黏糊糊的,空氣停止了流動。
宋舒然在想象中還想開口繼續調侃幾句的,但似乎被司少南炙熱的鼻息噴灑到,已經羞得腦袋發蒙,說不出話來了。
女人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隻是笨拙的,用她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擠壓。還時不時因為控製不好力道而嘴邊溢出輕呼。
司少南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行動的。
隻知道宋舒然直接倒進了他的懷裡,隻知道宋舒然的小背心一半被直接撕碎丟在地上,隻知道最後宋舒然的玻璃杯計劃失敗,他向她俯首稱臣。
甚至裝了約莫十分之一高度的玻璃杯,最後被不斷折騰的兩人弄翻,裡麵裝著的東西灑到糾纏的人身上,是彆樣的趣味。
……
【劉樹榮:師弟,鋼琴社團建來不來?聽說有極限運動,趁著期末周放鬆一下。】
三個小時後,睡夢中的劉樹榮得到了司少南的回複:
【司少南:去。】
嘴角帶著饜足的司少南把手機隨意放到床頭櫃上,給床上的女人蓋上被子,自己也躺下。
宋舒然的體力實在是太差了,自己都沒有真刀真槍,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住喊停,最後還是通過彆的方式才讓自己舒服。
至於為什麼改變主意……鋼琴社裡男孩子比較多。
宋舒然如果到時候參加極限運動,豈不是分分鐘會腿軟?以她這吸引男人的外貌,要是又有哪個男的被她勾搭上,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個麻煩。
乾脆和她一起去,當做是對她今晚幫助自己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