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把宋舒然喊到書房,上下打量她,很滿意沒有在她身上看到女人被滋潤後的完美狀態。
“宋舒然,既然你的教師工作告一段落,就要在少南這兒全身心給他喂藥。”
“我不是善人,拿著工資不乾事的人,在我這裡不僅僅被開除。”
宋舒然知道司夫人的潛意思。司少南替她求情,肯定在某種程度上惹了司夫人生氣。
被司夫人警告一番過後,宋舒然來到客房安置行李。房間就在司少南的隔壁,方便她喂藥。
馬淑儀偷偷跑過來找她,驚喜地說:“宋老師,我們又見麵啦!”
馬淑儀告訴宋舒然,司少南大概率並不清楚她的到來。因為司少南一大早就出門了,而司夫人是晚上才讓劉媽告知宋舒然。
宋舒然輕輕“啊”了一聲,想到了一些帶著顏色的東西,臉微微變紅。
月經期已經結束,今天她既然住進司家,以司少南的性格以及空了那麼久的興致,肯定不是簡簡單單一個保溫瓶能夠敷衍了事的。
沒想到,司少南竟然不知道她的到來,這樣的話,她豈不是可以給他準備一個大驚喜?
宋舒然眼前一亮,正巧馬淑儀被喊去乾活,她關上房門打開保溫瓶,裡麵裝著在宿舍熬好的催乳藥,還暖和著。
也許是因為在保溫瓶裡悶久了,催乳藥的刺鼻味道直衝天靈蓋,宋舒然當即反胃,差點吐出苦水來。
但隻要一想到等會和司少南的糾纏,心裡對藥物的抵觸瞬間消失,一口悶下。
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宋舒然在劉媽的許可下走進司少南的臥室。
模仿著某些狗血情節,宋舒然憋著笑,把自己藏在了司少南床上的被褥之下,期待著司少南等會掀開被子的反應。
隻不過,等了許久,直到脖子都僵硬了,宋舒然還沒等到意中人。
就在她氣餒的掀開被子重新坐在床上時,聽到了窗外傳來的汽車聲。
司少南的房間窗戶正對著庭院大門。
宋舒然還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車燈。
她趕緊貓起身子踮著腳尖跑到窗沿,露出靈動的眼。
有人從後車座下來,那背影一看就是司少南。
宋舒然心臟猛地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