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在逗自己玩?還是心裡想著彆的男人?!
司少南怒不可遏,快步上前拽過宋舒然的衣領,把她摁到冷冰冰的瓷白磚塊上。
滔天的怒火壓過了本能的潔癖,司少南狠狠咬住宋舒然的耳朵。
嘴裡彌漫出血腥味,女人也在自己懷裡掙紮,司少南完全壓製住她,如同野獸般在她耳邊嘶吼著:“宋舒然,你這輩子都是我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
宋舒然隻能是他的,她彆想著逃跑。
司少南要斬斷她的所有蠢蠢欲動的念頭:“結婚又怎麼樣?宋舒然,你可不要忘記,當時是你求著我上你,是你上趕著當情、人的!”
說罷,司少南又邁首進她的脖子,牙齒啃食,力道之大,宋舒然懷疑他真的要在自己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為什麼要這樣……司少南,這是不對的……我不想要這樣……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宋舒然渾身都在發抖。
她很怕,從內而外的害怕著。但她又忍不住質問司少南,為什麼他都要結婚了,還要折磨自己。
一想到司少南到時候結了婚還跑到她房間跟她耳鬢廝磨,身上沾著其他女人的芳香,宋舒然就又是一陣反胃:“嘔……”
吐不出東西來,隻是苦水濺到了司少南的身上。
司少南又氣又嫌臟,大力甩開宋舒然,眼裡寒光迸發:“對,我就是無恥。你不想要又怎麼樣?宋舒然,你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
司少南使勁渾身解數羞辱著宋舒然 ,要她渾身防線崩潰:“宋舒然,你裝什麼清高?賣身的兩千萬給了你坐牢的爹,一脈相承罷了!”
話音落下之後,司少南才稍微恢複些理智,隱隱意識到自己講錯話了。
他不是不知道宋舒然爸爸坐牢的隱情,宋舒然爸爸是因為大義頂替了牢獄之災。而且,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根本沒必要牽扯一位長輩進來。
可當他看著宋舒然瞪大了眼睛如同脫了水的魚,無法反駁自己,又無比暢快。
他有什麼錯嗎?他對宋舒然那麼好,知道她工作忙,特意跟母親申請了延期喂藥。
結果呢?她是怎麼樣報答自己這份恩情的?
自己去找她的時候莫名其妙給自己擺臉色看,不顧青紅皂白跟自己吵架,喂藥的時候還一副不情不願受了百般淩遲的鬼樣子!
原本想著那晚上放過可憐的她,讓她好好想一想,可換來的是今天的蹬鼻子上臉。
他根本不需要遷就宋舒然,宋舒然這女人,隻會得寸進尺,拿著雞毛當令箭!
“明晚我要上你。”司少南眼睛沒有看向宋舒然,語氣強硬的發號施令:“你不是喜歡耍花招麼?自己打扮好看點,讓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