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南停車的動作很快,後腳跟了上來,還關上門。
宋舒然沒有多耽擱,直接問司少南:“擠在玻璃杯 ,還是你要親口喝?”
司少南沒想到宋舒然居然把選擇權依舊交給自己,遲疑著開口:“杯子吧。”
關係僵硬哪裡容得下親昵的姿勢?司少南自認臉皮還不至於那麼厚,也自認……
他在男女之事上的自控力遠遠不夠。
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多久沒有發泄了。
要是宋舒然脫了上衣站在他麵前,要是自己把控不住,在宋舒然不願意的前提下又做了那檔子事……
司少南沒有再想下去,因為他不會再乾出這麼畜生的事情。
司少南的回答也遂宋舒然的意。
她當然不想和司少南有任何接觸,隻是,她是被雇傭的,不能囂張跋扈地給主人家做決定。
就在她轉身打算去浴室時,司少南喊住了她,略微慌張:“等一等,宋舒然。”
“我先出去,你、你搞好了叫我一聲,我進來喝。”
他怕自己沒有解釋的話,宋舒然會誤以為自己再一次無視她。
之前那麼乾,總覺得宋舒然罪有應得。
但現在冷靜下來換位思考,司少南無法接受曾經的自己。
他不應該是那麼沒有教養的一個人,不應該那麼對待宋舒然。
聞言,宋舒然皺眉,司少南又在搞什麼花樣?
之前一次又一次被羞辱的場景湧上眼前,宋舒然直言不諱:“上一次我擠藥的時候你怎麼沒走?這一次走,是又想趁機報複我嗎?”
“沒有!”
司少南可願意宋舒然這麼想,隻好尷尬地指了指磨砂玻璃,“這裡,能看到你的動作。”
為了增強說服力,司少南磕磕絆絆地補充:“你上次擠的時候,我不小心看見了,沒有看全!”
“就還、還挺清晰的。”
包括她擠藥仰頭時修長的脖頸,微張的唇瓣,身體曲線的幅度。
現在回想起來,都曆曆在目。
在司少南眼裡,宋舒然的臉慢慢變紅,眼睛裡對他的涼薄也化為了嬌羞的春水。
可她以為他看不懂她,還保持著講台上為人師表的模樣,微抬下巴佯裝不在意。
殊不知自己的樣子落到他人眼裡有多可愛。
隻是說話結結巴巴的,暴露了她內心也如同他一樣是窘迫的:
“是麼?那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