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然:昨晚的事情很抱歉。今晚有空嗎?一起看電影?】
黃粱一夢後,回到現實。
塵埃能否落定,就看明晚。
收到司少南的OK,宋舒然光腳走到地板上,打開衣櫃挑選一身合適的服裝。
有時候,她當真要感謝自己有一副尚可的皮囊,能夠幫她掩蓋拙劣的演技。
要她在司少南麵前阿諛奉承哄他開心是不可能的。
但俗話說,食色性也。
哪個男人不會喜歡長得好看的女人?
那位嵩小姐的長相也應當不錯吧。
能被司夫人指定為新乳娘的,臉蛋又能差到哪去?
宋舒然混亂地想著。
……
司少南回到宿舍,並沒有如同宋舒然一樣在浴室裡洗冷水澡。
因為宋舒然的拒絕就已經是零下負幾十度的冰天雪地,凍結住他的滾燙。
更彆提欲望,早就消散了。
——這個借口真拙劣,真虛偽。
這是司少南聽到後的第一反應。
男人的劣性根讓他想要一把撕碎宋舒然身下的遮羞布,質問她,“來月經為什麼沒有痕跡?”
但到底還是沒有。
這與再一次強迫宋舒然有何區彆?
所以他隻能強忍住憤怒,一言不發,隨便把襯衫套上便離開。
離開時還不忘把宋舒然的宿舍門關上,避免哪個不長眼的看到她的春色,即使這個概率低得微乎其微。
就連今天上班時,司少南都暗罵自己是窩囊廢。
灰溜溜被一個女人趕出來,一點男子風範都沒有。
他司少南什麼時候活成這樣了?
不但光著身子被女人趕出去,還要考慮到她的安全,貼心地給她關門?!
不過,在收到宋舒然的邀請後,他胸口的鬱氣就神奇地散去。
宋舒然這語氣,算是贖罪吧?
她肯定也知道她自己乾的不好。
昨晚自己不知道滿足了她多少次,看著她攀上了多少次巔峰,結果一個轉身就把自己拋下。
盯著宋舒然的卡通頭像,司少南嘴角不自覺勾起,弧度越來越大。
所以,他所想的都是正確的,是麼?
即使流產的傷口無法愈合,但他們可以不掀開這道傷疤。
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一想到這,司少南抬手鬆了鬆領帶,瞬間精力充沛,足夠讓他下樓繞著整個司氏集團跑上幾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