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司少南可以感到宋舒然正在遠離,那股味道也不像之前一樣縈繞在鼻尖。
“我在這,司少南。”
宋舒然一次又一次喊著他的名字,司少南至少要保持清醒,她才能喂藥。
把司少南的臉頰扶起來,固定住他的頭。
這種時候,她才突然意識到,司少南臉上的肌膚很細膩,很薄,是真正意義上的吹彈可破。
怪不得那麼容易害羞。
“司少南,張口。”
宋舒然提醒了他幾次,可司少南已經渾渾噩噩的,聽不清她說了什麼話了。
不知哪來的力氣,司少南掙脫開了宋舒然的雙手。
宋舒然身上的奶香味更濃了。
他由本能指引,想要離宋舒然再近一些、更近一些。
不用宋舒然壓過去,司少南就自己湊過來。
像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尋找自己的食物般,司少南也終於心滿意足靠近了味道的源頭。
他把鼻子貼在白雪上,呼吸之間噴出的熱氣恰好對準了紅梅。
原本在休眠狀態的紅梅蘇醒,綻開了花。
宋舒然又是幾聲急喘,司少南已經把頭靠在了她的上身。
頭發隨了主人的脾氣,硬邦邦的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膚,讓胸前泛起了一陣酥、麻。
臉頰也擠著白雪,把白雪圓潤的形狀壓成了橢圓。
小溪變成了河流,沿著宋舒然的腹部往下,滴落到了司少南黑色的長褲上,還是男人雙腿之間的位置。
“司少南,抬頭。”
雖然司少南臉上的表情告訴宋舒然,他的痛意在緩解,可到底是治標不治本的。
隻有喝了藥,司少南才能恢複如常!
所以宋舒然用了蠻力,把司少南的臉掰離自己傲然的曲線。
司少南很想要掙脫,宋舒然隻能把雙手都用上,撐在司少南臉頰雙側。
他的牙關緊閉著,她湊過去,上身一顫一顫地抖動,用紅梅敲門。
紅梅太香了,司少南即使沒有鬆開牙關,也由於宋舒然的又磨又蹭的動作,無意中汲取到她的花汁。
就像從地獄飛升到了天堂一樣暢意。
可也正是因為這一瞬,司少南的理智突然清醒。
眼前還是看不見東西,可口中充盈著的奶味,還有含著的堅硬石子……
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要,我不要!”
司少南虛弱地反駁,想要吐出來,可宋舒然壓得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