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間因為常年握筆而長了繭,不厚,但觸上最敏感的事物,總是遠遠超出它的承受力度的。
梅花被殘酷的力道淩虐著,還是保持著最豔麗的綻放模樣,傲立於枝頭。
粗糙不斷的摩挲著柔軟,帶來陣陣漣漪。
宋舒然不敢低下頭看,睫毛顫動。
體內沁出的溫熱藥汁和司少南火熱的手掌相觸碰,她生怕看到司少南的衣服被自己的藥汁毀掉的模樣。
“司少南,不要這麼用力,慢一點……”
宋舒然斷斷續續喘著,腳尖在黑色的床單上急不可耐畫著圈,抑製住自己的本能。
被司少南這樣揉弄著,宋舒然也不好受。
如石子般的堅硬被司少南不斷挑逗,司少南看不見白團被自己握著的模樣,愈發躁動起來。
帶著熱意的手掌也掌控著宋舒然,撫摸著、捏著,不肯輕易放過。
司少南單單一隻手並沒有辦法把宋舒然的全部包攏進去,露在外麵的部分讓宋舒然心裡發癢。
可她說不出讓司少南照顧其他部分的話,隻能紅著臉,努力地挺著,移動著角度。
嘴裡嘟囔些什麼,理智也飄散在空中了,現在的她隻希望司少南能夠可憐可憐她。
男人樂此不疲,混亂中的宋舒然已經記不得藥汁往外溢出了多少。
直至一波情潮拍打著宋舒然,宋舒然忽的停止了腰背。
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時間仿佛定格住。
宋舒然揚起潔白的天鵝頸,把自己完全送進司少南的手中。
“啊——”
餘留一聲尖叫,腰肢無力的墜落。
情潮褪去,在沙灘上留下拍打過的痕跡。
宋舒然如夢如醉,眯著眼看著泛白的天花板。
處於天旋地轉的暈眩中,卻滿是愉悅。
忽然,宋舒然的神誌被司少南口中的聲音拉回到現實中。
司少南眉頭皺得很緊,喊著:“疼……”
心裡的猛獸得到水源,疼痛便主導著司少南。
眼中的水霧散去,宋舒然掐了自己一把,心中駭然。
心道自己怕是瘋了不成,怎麼會和司少南乾出這樣的事情!
前兩次還可以用“自己在喂藥”的借口遮掩過去,可是現在,自己明明是過於享受,甚至把喂藥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宋舒然惶然起來,心臟繼續跳動,仿佛有什麼不知名的魔力,勾著她往裡想著。
“痛……”司少南再次喊著,把疼痛帶來的煩躁通過動作傳達給宋舒然。
司少南因為疼痛,把控著宋舒然的力道減輕。
宋舒然連忙坐起身,把腦中複雜的情緒撇開,雙手撐住司少南的肩膀,挺起自己。
原本還擔心司少南會不配合自己,可痛意指使著司少南去追尋藥汁的源頭。
在司少南鼻息的拍打下,藥汁也發著清香,灼灼流出。
下一秒,滴落在衣物上的藥汁得到了安撫。
男人的唇舌纏上來,無需用力吸著,藥汁便噴薄而出。
宋舒然惴惴不安,情欲早就消失了,現在的她既怕暴虐中的司少南把自己的給咬破了,又在冥冥之中想著其他的東西。
宋舒然不知道,隨著藥汁的湧入,司少南的痛意也得到緩解。
野獸歸籠,司少南的神誌也恢複了。
再次睜開眼時,司少南驚訝的發現,竟然能看到些許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