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是濕潤的,可是早就從淳淳的小溪變成了一滴一滴的水流。
按照以往司少南發病時的用量,可謂是遠遠不夠。
可宋舒然看著司少南在自己身上胡亂蹭著時,眉頭緊鎖,顯然是被病痛折磨中的模樣,還是打算嘗試一下。
“司少南,你起來,我試一試,給你喂藥,好不好?”
既然沒有辦法讓馬淑儀過來,宋舒然想,那就自己用力擠一擠。
自己現在乳汁很少,硬要從裡麵擠出來,肯定會很疼。
可宋舒然沒有辦法做到對發病中的司少南坐視不管。
她不知道自己體內的藥還有多少,但能有一點希望,對司少南而言便是多一點拯救。
誰也沒有辦法預判,如果司少南這一次發病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後續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宋舒然承擔不起。
暫且不提司少南是她喜歡的少年,就算兩人隻有單純的雇傭關係,她也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一個天才的隕落。
司少南的脾氣是孤僻不錯,可他身患怪病,能夠靠著自己活成現在這樣,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許多人是他這樣時,都放棄了為人的希望,或成為報複社會的不法分子。
“司少南,你起來,你起來一下,好不好?”宋舒然把自己靠在司少南的肩頭,像撒嬌一樣求著司少南。
可司少南對她的話沒有任何反應,繼續攻擊著宋舒然身上脆弱的地方。
宋舒然極力克製住自己身體最深處的顫栗。
不像上次一樣可以反抗,她現在被司少南死死壓在身下,很難有大幅度的動作。
司少南的耳垂近在咫尺,宋舒然想起了自己和司少南的前兩次,司少南鐘愛自己的耳垂,總會挑逗著它。
而自己的耳垂被司少南含進去之後……宋舒然想著她當時的反應,或許隻能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了。
“司少南,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就要咬你了。”宋舒然閉著眼睛,顫著說出這句話。
像是故意一樣,司少南加大了手裡的力氣,惹得宋舒然仰著自己的天鵝頸,“啊”了一聲。
還沒有緩過這陣情潮,司少南便抬起頭,沉重的呼吸灑在了宋舒然的脖頸。
靈魂已經飄到半空的宋舒然沒有察覺到危險性,半眯著眼,還在感受著攀上巔峰的餘韻。
而下一秒——
司少南咬上了宋舒然的脖頸。
他的力氣很大,司少南感覺到了自己的嘴裡有淡淡的血腥味,不重,卻充滿了引誘的香味。
宋舒然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隱藏的受虐屬性。
明明脖子很痛,可那瀕臨的快感讓宋舒然無比享受。
如果此刻天花板上有一麵鏡子,宋舒然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眼睛再也沒有以往的清澈了,而是滿滿的欲望和貪婪。
司少南的手更往下了,他要到更神秘的地方去。
宋舒然腳趾無力地在救死扶傷的醫院床單上來回劃著,“不要,不要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