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保姆嘛,一日三餐是最基本的工作。
可她看到司少南接了個電話就往回走,路過她的時候,眼睛都沒有往她這邊瞥一眼,口中還說著,“好,佳頓,那我們在第四飯堂見吧。”
這個時候要去飯堂,除了吃飯還能乾什麼?
看來方嘉頓是找司少南有事情,還約了個晚飯。
為了防止司少南胡攪蠻纏,宋舒然特意加大音量在他背後問著,“司少南,你是不是不用回來吃晚飯了?”
深知司少南的脾性,宋舒然還在末尾加了一句,“如果你不回複我,那就代表著不吃了,可不要到時候冤枉我說怎麼又不給你準備晚飯!”
司少南走在前麵,冷哼一聲,宋舒然怎麼知道他是有這個想法的,她也學精明了。
也罷,他不是一個會浪費食物的性子,方佳頓的確找他有事,要在四飯見麵,一邊吃晚飯一邊聊。
……
除了保姆一職之外,宋舒然更加清楚自己的本職是乳娘。乳娘的工作比保姆重要百倍。
原先和司少南約好的三天就要喝一次藥,今晚已經是第三天了。
不久前,劉媽重新把司少南最新一份檢測報告發給自己,裡麵醫生附語,司少南的病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但是萬萬不可鬆懈。
如果在這關鍵關頭沒有按時喝藥的話,有可能之前的努力就會荒廢,因此宋舒然也不敢耽誤。
拿著司少南喝藥的專屬玻璃杯來到浴室,宋舒然又開始了擠藥的過程。
這一次的擠藥十分艱難。
因為司少南那一夜喝的力道太猛、時間太長,自己體內的藥竟然已經所剩無幾了。
催乳藥的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上次她會衝動地脫光衣服爬上司少南的床,一是因為父親的情況的確十分焦急,二也不缺乏有催乳藥中催情的成分。
宋舒然便不敢再在短時間內服用第二次,怕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嘶——”雙手碰上自己的傲然,宋舒然不禁深吸一口氣。
傲然上麵甚至還布滿了與司少南放縱那一夜的紅痕,縱橫交錯。
就連最頂端也是破皮的狀態,是被司少南用牙尖、咬破,用舌尖磨破的,輕輕觸碰之下還有火辣辣的痛。
宋舒然隻能選擇被司少南肆虐程度較輕的一隻,用小小的雙手捧著,靠在冰涼的玻璃上,緩慢的往裡收縮著。
揉著揉著,宋舒然就要歇下來休息一會兒。
一滴兩滴,藥水滴滴答答滑落在了玻璃杯裡,宋舒然卻疼得滿身大汗,忍不住暗罵司少南是一隻狼狗!
怎麼每一次一碰到她就總是要咬她,自己的脖頸、鎖骨,甚至包括渾圓處,無一幸免!
在二十分鐘後,宋舒然終於集滿了一整個杯子,打算等司少南回宿舍了,就給他送過去。
在等待的期間,宋舒然還查找了一些資料,她打算在這段時間再發一篇論文。
在和司少南並肩作戰的數學競賽裡麵,她也收獲了不少。
匆匆忙忙起了個頭,宋舒然便留意到走廊有腳步聲,她趕緊端著玻璃杯打開門探出頭,正好就是司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