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嘩然,不敢置信。
“逆子!”李保國怒火中燒,連踢李博凱,咆哮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見到楚大師要像對待祖宗一樣,你怎敢這樣?你想氣死我嗎?”
一番發泄后,李保國雙手抱拳,恭敬道:“楚大師,犬子年少無知,衝撞了您,任憑處置,我絕無二話!”
“要殺他,他早就死了!”楚陽輕蔑地瞥了一眼,淡淡回應。
“楚大師,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
鄒成輝恐懼難掩,撲通跪下,將禮盒高舉過頭,顫抖着說:“這龍涎草獻給楚大師,求您寬恕我這一次!”
“你忘了?”
“我說過,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會要的。”
楚陽看都不看他,悠閑地欣賞着花園,漫不經心地說道。
鄒成輝渾身一僵,臉色慘白,冷汗如雨,身體顫抖不止,衣服迅速被汗水浸濕。
“楚大師,我之前有眼無珠,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他涕淚交流,連連磕頭,懇求道:“我願做楚大師您的忠實走狗,唯命是從,絕無二心!”
“爸......”
鄒嫻雅看着父親兩鬢斑白,卻對楚陽卑躬屈膝,心中如刀絞,悲鳴一聲,淚如泉湧,身形搖搖欲墜。
在她心中,父親一直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明槍暗箭,他都能應對自如,從不畏懼。如今,為了生存,他拋卻尊嚴,向楚陽下跪求饒,恐怕今後再也無法昂首挺胸,作為一個人堂堂正正地站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