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書記,我真的不知道楚先生與您有交情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在黨書記的威嚴下,江軍面色慘白,全身抖如篩糠,一屁股跌坐在地,汗水如泉涌。
"荒謬!難道楚大師不是我的貴賓,你就可以胡作非為?"黨為民面色寒霜,咬牙切齒:"行,你就等着紀委的同志上門查訪吧!"
"黨書記,楚先生,求求您放過我這一回吧!"江軍如遭雷劈,再也撐不住,癱倒在地,淚水混着汗水直流。
這些年他收受賄賂,養小三,紀委一旦介入,鐵窗生涯怕是逃不掉了。
"楚大師,我已經安排好了宴席,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談?"黨為民近乎討好地提議。
"好主意!"楚陽起身,嘴角掛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瞥了江赫維一眼,從容離開。
這一幕,讓江赫維臉紅脖子粗,羞愧難當,恨不得當場消失。
回想自己之前的囂張,如同跳樑小丑,滑稽至極。
楚陽他們離開后,包間內一片死寂,江軍和江赫維宛如兩根木樁,久久無言。
"他怎麼會認識黨書記,還讓黨書記如此尊敬?"江軍喃喃自語,淚光閃爍,聲音顫抖:"完了,全完了......"
"我也不清楚,他以前就是一個小公關啊…"江赫維獃滯回應。
江軍突然怒火中燒,抓起酒瓶,狠命朝江赫維頭上砸去。
砰!
酒瓶破碎,江赫維頭破血流,痛苦哀嚎:"大伯,你幹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