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在秦淮地產大亨聶長海手下承攬工程,接觸的都是政要巨賈,消息靈通。
在這種場合,一向在棲霞縣耀武揚威的甄帥都有些怯場,拉着楚陽坐在角落,低聲說:
“楚陽,先別著急,聽聽他們聊什麼,對我們以後的發展大有裨益!”
看着甄帥認真傾聽的模樣,楚陽雖覺好笑,但也感欣慰,畢竟甄帥現在知道努力了。
好不容易等到間隙,甄帥拉着楚陽湊過去,點頭哈腰地說:“歐陽,各位兄弟姐妹,今天我帶一位老朋友過來,楚陽!”
“哦,楚陽來了,快坐快坐!”
歐陽斌愣了一下,瞥了楚陽一眼,起身拉着楚陽入席,笑道:“多少年沒見了啊!”
兩人勾肩搭背,看似親如兄弟,但明眼人都知道,歐陽斌這些年一直對楚陽懷恨在心。
當年歐陽斌的父親只是縣局的副局長,與早年擔任副縣長的楚知行無法相比。那時在縣府大院,歐陽斌常被楚陽教訓,至今提起仍耿耿於懷。
今天,恐怕他要好好擠兌楚陽,狠狠報復一番。
眾人相視一笑,都抱着看戲的心態。
歐陽斌把楚陽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給他倒了杯茶,笑道:“楚陽,你三年沒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老爺子恩准你回來了么?”
“春節前回來的......”楚陽抿了口茶,淡淡一笑。
這極品大紅袍,對他來說稀鬆平常。
“你厲害啊,不會是強勢回歸重掌藥王集團了吧?你可是敢踩燕京大少的絕世猛人啊!”歐陽斌一臉揶揄。
在他看來,藥王集團已是日薄西山。
就算藥王集團還行,楚陽惹下大禍,已是楚家棄子,恐怕處境堪憂,根本沒法和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