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楚陽這思維跳躍得也太快了，這是要跟葉啟德探討學術？簡直是班門弄斧。
葉啟德得意洋洋：“沒錯！全民所有制企業，管理人缺位，只有把企業變成私人的，才有動力！”
“一派胡言！”楚陽沉聲道，“國企跟美國上市公司一樣，股權分散，但美國職業經理人敢不做好嗎？做不好就被股民踢下台！葉老那套，本末倒置！”
楚陽目光如刀：“打個比方，國企是全民的屋子，請保姆來打掃。保姆不打掃，葉啟德就認為保姆買了屋子就會賣力？胡說八道！”
葉啟德一愣，隨即嘲諷：“保姆買了屋子，出錢了，國有資產以現金方式存續。國企退出競爭行業，才能激活經濟活力！”
“兩個問題！”楚陽淡淡道，“屋子價格誰定？保姆買房錢哪來？按常識，房屋所有者定價，或請評估公司評估。買房錢肯定是保姆的，不夠就融資。但國企管理層 BO，資產定價和管理層說了算，資金從國企賬上走，或抵押融資。左口袋進右口袋，空手套白狼！”
“國有資產流失多少，你比我更清楚！”楚陽語氣冰冷，“你鼓吹這畸形制度，為國為民？笑話！還不是為了私囊！”
葉啟德臉色大變，雙手顫抖：“我承認有問題，但改革必須推進！”
楚陽卻毫不留情：“中海華金集團收購，你們夜家幕後操縱吧？120億的企業，三億就拿下，還挪用社保基金！搶錢呢！”
眾人狐疑地看着夜家人，態度動搖。楚陽這內幕，太勁爆了！
......
上一世，2011年的中海，夜家貪腐案震驚華夏，高層接連落馬，學界也因此掀起“國退民進”的大討論。
王天鶴指着楚陽的鼻子，怒吼：“你個毛頭小子，沒參與過改制，憑什麼大放厥詞？小心我告你誹謗！”
楚陽輕蔑一笑：“無知者無畏，你這種人，只配活在恐懼里。”
王天鶴冷笑：“楚陽，你雖是個人才，但須知天外有天。中海的大家族，可不是你能惹的！”
葉皓辰搖着扇子，一臉智珠在握：“楚大師，別忘了，你可是黨家的客卿。但黨家嘛，也就嶺南那片地兒威風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