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公司的吳天海請我去吃飯,說想和我交個朋友。”賀翰白和這個吳天海從沒有過來往,但還是有所耳聞。
“也許是找你有事吧。”夏忘語心下了然,準備把李向南與吳天海勾結的事情告訴賀翰白。
“吳天海找你是因為……”夏忘語剛說出口,便被賀翰白打斷了。
“我知道了,聽說吳氏公司也看好城東的那片土地,他們找我應該是為了這個,我得和念初說一下這事。”
賀翰白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道,是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吳天海找他十有八九是為了這件事情。
“忘語,你剛剛想說他找我是為了這件事嗎?”賀翰白問道。
“是……我之前也聽你和念初說起過這個案子,我爸爸說不少公司都盯著那塊地,所以我猜他是為了這件事吧。”
夏忘語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本來再一次想告訴賀翰白事實的話又咽了回去。
夏忘語低頭不想讓賀翰白看見她眼底有些不悅的神色。
賀翰白不疑有他,隻是覺得夏忘語十分聰明,他並沒有看見餐桌底下夏忘語緊握的雙手。
直到飯吃完,夏忘語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過,反正賀翰白是永遠不會背叛何念初的,她又何必多此一舉鹹吃蘿卜淡操心呢?
……
賀翰白打定主意還是決定去看一下下,看看他們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他沒想到的是,夏忘語也悄悄跟在了他的身後,和他一起來到了盛熙大酒店。
賀翰白踏入酒店後,吳天海和他的心腹便迎了過來。
“賀少爺果真如傳聞中的一表人才啊。”吳天海走上前去同賀翰白握手道。
“哪裡,哪裡,吳總也是年少有為啊。”賀翰白禮尚往來回了一句。
幾人說了片刻,吳天海就邀著賀翰白進入早就已經訂好的包廂了。
隨著他們進入包廂不久後,夏忘語也走進了酒店內。
“服務生剛剛那幾人訂的包廂旁邊包廂還有位置嗎?”夏忘語招來了服務生問道。
“還有的。”服務生查詢了一番回複到。
“帶我過去吧。”
賀翰白不知道此時夏忘語就在他旁邊的包廂裡。
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夏忘語什麼也聽不到,但是她並不在意,也許是擔心賀翰白或者其它什麼原因所以她跟了上來。
而包廂另外一邊。
“我聽說賀少爺與權氏集團的現當家人何念初交情不錯啊。”吳天海有些試探的問道。
“哪裡,不過是認識多年的校友罷了。”賀翰白不鹹不淡的回答道。
“可是我怎麼還聽說,賀翰白心儀何念初許久了?”吳天海笑了下,不在意的說道,放佛再說著一個普通的八卦一樣。
“我和念初隻是普通朋友關係,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而念初已經嫁人生子了,希望吳總不要聽信小人誤傳壞了我們的名聲。”賀翰白心裡一驚,吳天海怎麼知道的。
不過他與何念初身正不怕影子斜,兩人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不怕這些小人造謠。
“不好意思,是我的錯,不該聽信些小道消息,我自罰一杯。”吳天海說著便往杯中倒滿了酒,爽快的一飲而儘。
賀翰白不動聲色,隻是笑了笑。
吳天海有些摸不準他的意思繼續說道,“既然賀少爺與何念初關係不錯,那麼想必城東的那片案子賀少爺也是有參與進去的吧。”
“怎麼?吳總有對那片土地有興趣。”賀翰白並沒有回答,而是四兩撥千斤的反問道。果然是為了城東那塊地而來,賀翰白心想,隻不過想從他這裡打探消息,算是白費心機了。
吳天海不禁有些惱怒,一肚子的壞水噗噗的往外冒。
“這自從權溫綸失蹤後,權氏就由一個女人撐了起來,要我說這掉進大海裡這麼久都沒找到,隻怕是回不來了。”
“何念初也是個長情的人呢,至今都還沒有放棄,你說這屍骨無存了如何能找得到。”吳天海說著便歎了一口氣。
賀翰白不明白吳天海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弄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雖然他對權溫綸這個人不太感冒,但是聽到吳天海這麼說人有些不喜,他眉頭一皺並沒有出聲。
“我看賀少爺很早就與何小姐相識了還是大學同學,甚至比權溫綸都要認識何小姐早,如果沒有權溫綸的話隻怕賀少爺早就與何小姐在一起了吧。”吳天海假惺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