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初有老公有孩子的人了,居然還和好朋友的男人糾纏不清拉拉扯扯,她怎麼好意思!
口口聲聲說什麼愛著權溫綸,從來不喜歡賀翰白,要等權溫綸回來,這一切都是假的!騙人的!
也就她這麼傻傻的相信了,任由賀翰白和何念初這麼相處下去。
夏忘語陰暗的一麵徹底爆發,果然人善被人欺,她對何念初掏心掏肺的好,可是到頭來何念初竟然完全不顧及姐妹之情。
夏忘語好恨,恨她以前太天真、太傻,一直被何念初的表象給蒙在了鼓裡,恨她識人不清有眼無珠交了這麼一個“好姐妹”!
此時夏忘語的眼底裡聚集了一團濃重的烏雲,壓得人沉甸甸的,好似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前兆,她的心底裡也蒙上了層陰影怎麼也揮之不去。
她內心充斥著對何念初的恨意,完全看不見曾經她與何念初相處的點點滴滴,何念初從現在開始不再是她夏忘語的朋友。
賀翰白我是不會放手的!夏忘語在心底裡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愛了那麼久的人,是不可能輕易拱手讓人的。
夏忘語看著鏡子裡雙眼哭的通紅,腫的像個核桃似的人,她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冥冥之中變化了。
鏡子當中的她好像是原來的她,好像又不是。
夏忘語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鏡子當中的她也笑了,隻是那笑容看起來分外的邪惡,與以前的夏忘語比起來大相庭徑。
正在門口焦急的夏父夏母,聽房內漸漸沒有了動靜,正指揮著仆人準備撞門的時候。
夏忘語打開了門,從容的走了出來,除了一雙哭過的眼睛之外整個人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異樣。
夏母一把抱住了夏忘語,內心仍是有些心悸不已,“我的好女兒啊,你可嚇死媽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委屈和媽媽說,媽一定給你報仇。”
夏父雖然沒有夏母那麼激動,他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這一點夏忘語和她父親很像,但明顯放鬆下來的身體和神色說明了他剛才也是十分緊張。
他長籲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下次彆這麼做了,看把你媽著急的。”
夏母白了夏父一眼,好像剛剛焦急的人沒有他似的。
“爸爸媽媽對不起,讓你們為我擔心了。”夏忘語十分抱歉的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夏母有些奇怪的問道,很少看見夏忘語情緒波動如此大。
“沒什麼,我和翰白因為一件小事爭執了幾句。”夏忘語輕描淡寫的說道。
“小事?”夏母內心雖然有些狐疑,一點小事能讓夏忘語傷心成這個樣子?但是看著夏忘語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畢竟女兒這麼大了也有她的注意了,她若是插手太多引起了隔閡反而不太好。
“那你好好休息,彆想那麼多了,小情侶之間嘛,難免有不吵架的,當年我和你爸也經常吵,後麵越吵感情越好。”夏母安慰道。
“我知道了,這麼晚了你快和爸一起休息去吧。”夏忘語低頭不想讓夏母看見她滿臉苦澀。
夏母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夏父攔住了,“忘語很累了,讓她先休息吧。”
兩人離開之後,夏忘語回到了房間,她內心的恨意久久不能平靜,像是一把火,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燒了個乾淨。
窗外,冷月如霜,月光灑在大地上記錄著所有人的悲歡離合,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
賀翰白宿醉後,醒來頭有點疼,幸好昨晚喝了醒酒湯,不然隻怕現在會更加疼痛。
他揉了揉腦袋,昨晚發生的事情逐漸浮現在眼前。
想到他說過的那些話,賀翰白恨不得抽他一巴掌,寧願他還沒有從醉酒當中清醒過來。
他居然大晚上的跑到了念初家中,還對他說了那樣一些話。
賀翰白臉色頓時有點不好,都說酒後失言這句話真沒錯。
明明沒有喝多少酒,怎麼就控製不住身體還說了那麼多胡話,賀翰白心裡後悔萬分,隻希望念初不要放在心上,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