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初說是成為了女性的公敵也不為過,權氏集團的總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恩愛有加不說,悉心嗬護她把她捧在手掌心裡,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在背後暗暗嫉妒。
權溫綸好歹也算是個公眾人物,放在他們兩人身上的視線目光隻有多的不會有少的。
之前蘇念秋的那些事情冒了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何念初的笑話,都說紅顏未老恩先斷,何念初占了權溫綸的寵愛那麼久,也是該換換人了。
哪會有不偷腥的男人呢,眾人都在心裡想,更何況是權溫綸這樣優質無比的男人,身邊有點紅顏知己也是應該的嘛,更何況有點桃色緋聞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頂多被人說一句風流罷了。
現在想爬上權溫綸床勾搭的人可是有不少呢,原本一開始看著權溫綸與何念初那麼恩愛,甚至是對送上門來的女人都不假於色,一張冷臉不知嚇退了多少人。
甚至後麵還放下了狠話,以至於那些鶯鶯燕燕都不敢再存有什麼心思,如今一看心裡的那些小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權溫綸這次的緋聞八卦就像是一個信號,一些有心的人已經開始準備了,就說哪有男人不風流的。
就算當初權溫綸再怎麼寵愛何念初,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何念初的感情也會慢慢淡下來,不複之前那樣的如膠似漆甜甜蜜蜜了。
何念初早晚都會變成牆上的蚊子血衣上的飯粒,什麼紅玫瑰白玫瑰終究是抵擋不住時間的碾壓,如今突然不知從哪冒出的一個蘇念秋,不就是最好的說明麼。
不過大多數人也不敢因此就輕易妄下論斷,而是觀看著後續情況的發展。
如今權溫綸弄了這麼一個新聞發布會,倒是不知他真正用意何在。到底是為了澄清緋聞還是什麼,又或者隻是公事公辦不想讓這些桃色八卦影響了權氏集團。
雖然這些桃色新聞並不能夠真正影響權氏集團什麼,但是畢竟掌權人身上不清不楚的,難免會給廣大群眾留下一種不太好的印象。
畢竟權溫綸已經結婚生子,這種事情私下裡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但是鬨到了台麵上實在是不太好看,有婦之夫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不清楚說出去都不太好聽。
……
“權溫綸真是太過分了!”休息室內夏忘語忿忿不平的對著何念初說道,她來回踱步著在何念初麵前走來走去。
這一次夏忘語也跟過來,用她的話來說是怕何念初又受權溫綸的氣,擔心何念初會給權溫綸還有蘇念秋欺負了去。
又她在旁邊起碼也會多個人多份力量,才不叫人看低了去,說不定還能順帶幫何念初好好教訓下蘇念秋。
“忘語你再走下去我的頭都快暈了。”何念初忍不住扶了扶額,知道夏忘語為她好,其實這一趟夏忘語真沒必要過來的。
權溫綸若是想對她做什麼,夏忘語就是想攔也攔不住的。
“你啊!”夏忘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看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任由彆人欺負到你頭上了,你還不為所動的。”
何念初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這也是沒辦法了。”
夏忘語瞥了何念初一樣,“就這麼幫蘇念秋說話簡直是太便宜她了,況且那些人說話又沒有錯……”
“吱呀”一聲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夏忘語看清楚來人之後說話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小了起來,以至於最後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夏忘語倒是想說下去,隻是權溫綸周身的氣勢讓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無奈她隻能撇了撇嘴沒有出聲。
看著夏忘語這番姿態,何念初知道是權溫綸過來了。權溫綸打開門後冷冷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隻是用一雙黝黑的眼睛盯著何念初還有夏忘語。
“忘語你先離開吧,我和他有些話要說。”何念初對著夏忘語說道。
夏忘語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說些什麼,看起來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不過何念初說了,她也不好再呆在這裡,隻得緩慢挪動著腳步向門口走去。
路過權溫綸身邊時,夏忘語警惕的望了他一眼,“權溫綸我告訴你彆再欺負念初了,要是讓她難過傷心的話我要你好看。”夏忘語放下一句狠話,似乎是很怕權溫綸會傷到何念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