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黑沉沉的一片,他勾勒出一個邪氣四溢的笑容,看起來卻讓人有些膽寒,“是不是因為賀翰白,你想要和他雙宿雙飛,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我的身邊了。”
“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何念初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夏忘語誤會她也就算了,怎麼連權溫綸都不相信她。
何念初的心有些抽疼起來,任何人都可懷疑她唯獨權溫綸不可以,她在這段感情中付出了多少,又受到了多少傷害就算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嗬!”權溫綸嗤笑了一聲,那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嘲諷。
看著何念初由開始的平靜到現在激動的樣子,落在他眼中則是心虛了,更加坐實了罪名。
提到賀翰白,何念初就有如此大的反應,權溫綸的眼神不由得一沉,更是變得漆黑一片
想來夏忘語是何念初的好朋友,兩人很早就認識了,想來幾件小事是不可能鬨翻的,不然就真如同夏忘語所說的那樣,何念初與賀翰白之間有了……
所以她才會和何念初反目成仇,不知不覺當中權溫綸就偏向了夏忘語口中所說的事實。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提賀翰白又是什麼意思,我要和你離婚與他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和翰白隻是朋友。”何念初冷冷的說道,心中卻是對權溫綸越來越失望。
她自然是聽出了權溫綸聲音裡的嘲諷聲和不信任。
何念初隻是闡述她與賀翰白之間的關係,可是怒極攻心的權溫綸根本不能冷靜理智思考,滿心想的都是何念初與賀翰白之間有什麼。
這些話無疑是在為她與賀翰白開脫,更像是擔心他會找賀翰白的麻煩而故意說的一樣。
“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沒什麼,那為什麼夏忘語會做出那些事情來,為什麼會無緣無故陷害你?”權溫綸深邃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何念初,他緊緊逼問道。
“我……”何念初一時語塞,沒有想到權溫綸也知道了這回事。
看著何念初說不出話的樣子,就像是心虛默認了某種事實一樣,一股不知名的邪火從心裡冒了出來。
他想儘辦法找出證據與何念初解釋,到頭來何念初根本不相信她,就是認定了他與蘇念秋之間有什麼,不管他如何解釋,何念初都不聽不信,他還以為是他做的不夠好傷害到了何念初。
“我看你就是想快點擺脫我,好去找情郎幽會吧,說不定我不在的日子你已經與賀翰白暗度陳倉了。”
權溫綸笑的很是邪魅,可是說出的話卻是無比難聽。
何念初的心更是涼透了,她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是有情的,可是現在看起來儘是無情至此。
若是他有情便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何念初隻覺得寒氣從腳蔓延上來,快要把她的心臟都給凍住了。
看著何念初受傷的眼神,權溫綸很是後悔,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明明他不想那樣說的,可是邪火上來,嘴巴像是不受控製一樣,說出了如此傷人的話語。
“念初,我……”權溫綸有些懊惱的想要上前解釋。
何念初閉上了眼睛一副隨你怎樣說,此時她已經連想要解釋的欲望都沒有了,心已經涼了,便不在乎讓它多冷幾分。
誤會便誤會吧,反正她與權溫綸之間的已經誤會重重了。
“你願意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這上麵你簽字吧。”何念初心灰意冷的說道。
“何念初!”怒火再一次湧上權溫綸的心頭,快要把他僅剩的理智還有愧疚都給燒沒了,他咬牙切齒的喊道。
看著何念初仍是無動於衷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發動了攻擊,如一同被激怒的野獸一樣,猛地撲了上去。
何念初躲閃不及,被他抓了個正著。
他擒住了何念初的唇,雙手固定住何念初纖細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帶著強烈攻勢和爆發力的身體壓在了何念初較弱的身上,在她嘴裡攻城掠地。
何念初陷在沙發裡動彈不得,小小的反抗在權溫綸眼裡無疑與給他撓癢癢。
說是吻不如是咬,像是在懲罰何念初一樣,權溫綸的嘴裡充斥著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