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梳妝台上潔白如玉的手一頓,微微弓起按在了檀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收攏著,“她,也回來了……”
據說他們兩人不是正在鬨離婚麼,何念初怎麼可能會跟著權溫綸一起回來,蘇念秋是知道何念初這個人的,既然她已經決定了要和權溫綸拉開距離,便不會再有牽扯,如今……
小菊似是看出了蘇念秋心中所想,在一旁解釋說道:“不過看太太的樣子好像極為不情願,是被先生半扛著回來的。”
她並不是權宅的老人,而是權溫綸從外麵另請過來照顧蘇念秋起居生活的,蘇念秋對她很好,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從來沒有打罵過她,連一句重話都不曾說過。
與其說是傭人小菊更覺得蘇念秋是把她當做朋友來看待的,正是因為如此,小菊對蘇念秋很有好感,因此照顧的也格外儘心儘力。
她知道蘇念秋向來很關注權溫綸,因此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消息都會及時向蘇念秋彙報。
“他們現在在哪?”蘇念秋神色不變看不出她此時的喜怒哀樂。
“好像兩人一回來,先生就帶著太太去房間了,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小菊如實的回答道。
蘇念秋猛地攥緊了手,兩個人在房間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還能做出什麼事。
瞬間“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後麵的椅子由於慣性被撞倒在後麵,朝著地上倒去,還是小菊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小姐你要去哪裡。”她在蘇念秋背後喊道。
……
房間內一片糜亂的氣息,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說不出甜膩的味道,是歡好過後的那種氣色。
大床上更是一片淩亂不堪的樣子,衣衫散落了一地,明顯這裡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大戰。
此時腰身精壯的男人還在女人雪白的胴體上沉沉浮浮,上半身流線型一樣立挺的線條,毫不讓人懷疑這具身體裡的爆發力,肉不多瘦的恰到好處,但是硬邦邦的肌肉說明了他不俗的實力。
刀削一般的側臉,像是藝術家手裡最好的雕塑作品,充滿了雄性的荷爾蒙,讓所有的女人都臉紅心跳的身體還有那野性的魅力。
女人的身體也是雪白的讓人刺眼,交纏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親密,修長的脖頸更像是白天鵝一樣,讓男人忍不住埋頭種下了一顆顆誘人的小草莓。
隻是奇怪的是一直是男人在動作,她卻好似一個旁觀者一樣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言語和配合,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更像是一個沒有靈魂好看的娃娃一樣。
就連歡愉的呻吟聲也被吞到了骨子裡,她咬緊牙關不讓任何聲音從嘴裡流露出來。
權溫綸的額頭依然有一片薄汗,細細密密的水珠順著臉龐滑下落到了鎖骨裡麵,給他增添了一分性感。
沉悶歡愉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一樣,發出了滿足的喟歎聲,像是尋到了失而複得的珍寶,又像是身體的某一部分終於得到完整。
權溫綸從骨子裡感到滿足,那種感覺甚至可以讓他全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往常猶如大提琴一樣低沉磁性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更是性感至極。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小船,何念初就是那一片汪洋無際的大海,而此時這片神秘的大海隻為他一人敞開,任由他在這裡麵揚帆起航自由的探索那深處無儘的奧秘。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權溫綸這奇妙無比的探險也把他從極致的歡愉中拉了出來,皺了皺眉頭,他顯然十分不悅。
一開始不是吩咐過了,不準來打擾他的麼,究竟是誰這麼沒有眼色,權溫綸本來不想理會,可是隨著鍥而不舍的敲門聲,輕柔的聲音也從門口飄了進來。
“溫綸你在嗎?”是蘇念秋的聲音,權溫綸有些不耐,任是誰被打擾了好事,也不會有多好的臉色吧。
“有什麼事?”壓低了聲音終究還是回了一句,帶了點微微的氣喘聲,和說不出一絲性感的味道來。
顯然門外的蘇念秋也聽出了權溫綸聲音裡麵的不對,可是此時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我,我聽說你回來了想過來看看。”憋了半天蘇念秋也隻想到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
權溫綸此時也沒興趣和那個注意力去關注蘇念秋說了什麼,隨意的應付道:“嗯,我知道了。”
蘇念秋在門外乾著急,她又不傻,顯然知道此刻房間內正發生著什麼,萬一兩人感情因此變好了怎麼辦。
可是現在她又不能衝進去,正當她苦苦思索著對策的時候,房間內的權溫綸終於發現了何念初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