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忘語立馬扯開話題把槍口對準了賀翰白,像是沒有注意到何念初的眼神,“你還好意思說呢,剛剛在旁邊看戲看的很爽吧,一言不發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們這邊的。”她抱怨的說道。
“我哪敢啊。”賀翰白連忙說道,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們這戲唱的太好了,以至於他都沒有插手的餘地。
更何況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摻和進去,沒見一旁的權溫綸都很少開口,處於漩渦中心的權溫綸都是如此,更彆說他了。
最後還是何念初出來打了圓場,“好了忘語你彆生氣了,翰白在那個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麼。”
瞧見何念初幫著賀翰白說好話,夏忘語的麵色這才好看了許多,卻仍是氣鼓鼓的說道:“看在念初幫你說好話的麵子上,今天我就放過你了,要是有下次的話……”
她冷哼一聲話裡麵的威脅不言而喻。賀翰白知道夏忘語不可能真的因為這點小事生氣,自然是能哄則哄順毛摸了。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三人一起坐上了車,自然是賀翰白充做司機,醫院的行李並不多,倒是何念初需要回去收拾點東西。
“念初你真的打算回去嗎?”夏忘語在車上問道。
“那是肯定的,怎麼了?”
“我是擔心那個蘇念秋心裡深沉你在權宅會吃她的虧。”夏忘語有些擔憂的說道。正開著車的賀翰白聽到這句話也跟著點點頭。
“忘語她說的對,我看那個蘇念秋光從表麵看還真看不出來點什麼東西,要不是念初你告訴我們,很難想象她居然會隱藏的如此深。”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可是現在我不回去又能怎樣。與其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不能繼續放任她呆在權宅了,讓何念初和我回去的話,也會想辦法在權溫綸麵前揭露她真麵目的。”
“那你自己可要小心啊。”夏忘語麵帶關懷的叮囑道。
車子飛快的前進著,而車窗外的景物卻迅速倒退,似乎眨眼之間就被拋在了腦後麵。
何念初看著車窗外一會就瞬息萬變的景色,何念初想了許多,有時候角度的不同,呈現在每個人麵前的景物還有事實都大相庭徑,她和權溫綸放佛就陷入了這樣一個怪圈裡。
……
賀翰白還有夏忘語把何念初送到權宅門口就告辭了。
當她回到權宅的時候可把一乾人等給高興壞了,特彆是以管家為首的老仆人,簡直是笑的合不攏嘴。
家裡沒有個女主人就不像個家了,至於蘇念秋則被他們自動忽略了,不過是先生一時認的乾妹妹,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連半個女主人都算不上。
蘇念秋若是知道老管家心裡的想法,隻怕就要被立馬氣死在當場,虧的她那麼費心費力刷好感度和存在感,為的就是收買這幫老臣子的心,結果到頭來還是什麼都不是。
一個大家族裡麵最不能忽視的就是這些老仆人,彆看他們隻是區區下人,但是就拿老管家來說,他可是服侍了三代主子。
從權溫綸爺爺那輩就呆在權宅裡麵,見過的大風大浪都不少,能力手腕可見一斑,從他能夠把這麼大的權宅打理的井井有條就能夠看出來。
這也是蘇念秋費儘心思想要拉攏他們的原因,畢竟權溫綸公司裡麵事情多,權宅裡麵的事情他大多時候是不管的,相當於一個撒手掌櫃,所以蘇念秋如果拉攏他們的話對於她的助力可想而知。
她的手段確實是高超,不少權宅內的下人都挺吃她這一套的,可惜以老管家為首的幾個人卻並不吃她這一套。
他們最嚴謹不過,在權宅呆了那麼多年,對於血統規矩都是無比重視,任憑蘇念秋在他們麵前如何裝乖賣巧,他們能夠放在眼中並且承認的就隻有何念初一個。
看著這棟雕欄玉砌裝飾不凡的宅子,何念初的內心頗有些感慨,再次踏入這裡卻不是當初那種心情了,她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這裡了。
“媛念怎麼樣了?”何念初到這裡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道媛念的情況。
一旁的老管家笑嗬嗬的,臉上的褶子都笑的跟個菊花一樣舒展開來,他連忙吩咐保姆把小小姐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