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明明我也是受害者,為什麼你要說那場車禍是我故意做的。”
“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從溫綸的身邊趕走,那次的事情你還在耿耿於懷,就算後麵查清楚了是有人在背後設計的,你還是覺得是我勾引溫綸,恬不知恥的貼了上去。”
“我真的不會和你爭也不會搶的,我和溫綸早就已經是過去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釋懷不肯放過我呢,如今我都已經是個殘廢了,你還是是我如仇敵,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能夠滿意。”
蘇念秋說的越委曲求全,在門外的權溫綸就越聽的火冒三丈,小菊遠遠的站在背後,不敢靠前,實在是權溫綸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迫人,似乎隻要靠近一點就會粉身碎骨。
由於站的遠,她並不能像權溫綸那樣聽清楚房間內在說什麼,隻是聽著拔高的音量,似乎裡麵在爭執些東西,爭執什麼她並不知道,隻是覺得權溫綸散發出來的氣壓,讓周邊的溫度又低了幾分。
何念初卻沒有聽清楚蘇念秋在說什麼,還以為她在說之前那些刺激她,終於忍不住大聲打斷她說的話,聲音裡麵也因為激動有幾分尖利。
“一切都是你做的,都是因為你!不管你如何在我麵前掩飾,你那日說的話語我都不會忘記,現在到我麵前偽裝實在是太假了。你的真麵目我早就看穿了,早晚有一天溫綸也會看清楚的。”
何念初說的有些語無倫次,卻聽得“砰”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摔倒在地上發出的沉悶聲,還有一聲驚訝的低呼,等到她睜開眼睛蘇念秋已經倒在地上,那輪椅也側翻在地上剛好壓住了她的雙腿。
還沒等她有任何反應,在門口的權溫綸也聽見了這聲巨響,撞門而入便看見蘇念秋狼狽倒在地上的場景,而何念初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看樣子就好像是她推倒了蘇念秋一樣。
“何念初!”權溫綸咬牙切齒的喊道,一邊扶起了蘇念秋,把輪椅從她身上挪開。
“不,不是我……”何念初呐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眼冒怒火的權溫綸,她試圖解釋道,“我一睜開眼睛,她就摔倒在地上了,我沒有推她。”
“不是你又是誰!房間裡麵就你們兩個人,難不成還是念秋故意自己摔倒的!”權溫綸的聲音暗含壓抑的怒火,他衝著何念初說道,仿若一頭猛獸在咆哮。
看著權溫綸恨不得撕了她的樣子,何念初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心裡的委屈也湧了上來,“就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何念初緊緊咬著唇,不讓眼眶裡的淚落下來。
“你!”事到如今何念初都還想狡辯,權溫綸指著何念初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在門口聽的清楚,又是何念初咄咄逼人,與蘇念秋起了什麼爭執,然後一時之間氣不過順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何念初你若是找個好點的借口我還能相信,說你不是故意的倒有可能,難不成是念秋故意這樣然後為了陷害你嗎!”
何念初沒有說話,可是她的眼神卻明擺著告訴權溫綸正是如此,她倔強的仰起頭,怕再低著眼淚就要不受控製的掉下來,可是這副麵孔落在權溫綸眼中更坐實了她盛氣淩人死不悔改的樣子。
權溫綸的眼神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要把人給凍死,何念初就算沒有看到也能夠感受到。
他再一次為了蘇念秋而誤會自己,隻要她和蘇念秋在一起的時候,隻要蘇念秋受了什麼傷害,他第一時間就會判定為是她做的。
心裡無法言喻的酸澀感再度衝了上來,何念初忍了又忍才把它們給壓了下去。
“嗬。”譏誚的笑聲從權溫綸的嘴角溢了出來,“你說念秋她陷害你,她陷害你給誰看的?當時你們在房間內談話,並不知道我在門口,她做這些事情有何意義?”權溫綸的一番話把何念初說的啞口無言。
“難不成念秋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來。”權溫綸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看著何念初的眼神也充滿了失望和冰冷,深深的刺痛了她的雙眼。
“我……”頓時間她說不出任何話來,閉口不言的樣子反而像是心虛什麼。
這時躺在權溫綸懷裡的蘇念秋朝著何念初露出了一個詭譎的笑容,這其中似乎有著說不出的得意和炫耀,好似在說“看吧,他的眼裡隻有我一個。”
瞬間讓何念初的心態變得波瀾起來,“就是她故意做的,這一切都是她設計好了的。”何念初下意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