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千尋在隔壁的房間裡一夜未眠,次日早早的起來準備早飯,在煮粥的時候,糾結了半天,到底要不要給他煮點?
想了想,反正她很快就要離開江城了,以後他在江城她去南川市,應該不會經常見麵了!
陸舊謙還在熟睡,總覺得好像有一道視線在看著他,他睜開眼睛來,看到天天趴在床邊,拖著腮看著他。
他展開一抹笑容,說:“早!”
“泥為醒麼會在窩麻麻的床上?”天天歪著頭問道。
陸舊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個問題有些不好回答,但是看著小家夥,他又有些不忍心欺騙他。
“昨晚喝醉了!”
“泥每次喝醉了都會搶彆人的床嗎?窩麻麻昨天晚上跟窩睡了一個晚上。”天天疑惑的問道。
“呃……”陸舊謙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天天,吃早晚了!”南千尋在廚房裡喊了一聲,天天看了看陸舊謙說:“帥蜀黍,窩麻麻已經做好早飯咯!”
陸舊謙聽說早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南千尋也是每天都早早的起來做早飯,隻要他睜開眼睛,就能吃到美味的早餐,她做飯的手藝不是一般的人能趕得上的。
隻是現在,她做的早餐都屬於這個小綠帽了,他微微歎了一口氣,坐了起來,到浴室裡把昨天的衣服又給穿了起來。
他收拾好了之後,走出了臥室,南千尋和天天已經坐在飯桌前,飯桌上放著幾個雞蛋灌餅,還有三碗小米粥。
他的心裡一陣暖意流過,抬步朝飯桌走了過去,端起桌子上的小米粥喝了起來。
小米粥還是以前的那個味道,甚至比那個味道還要可口,以前南千尋每天都會給他熬小米粥,因為他的胃不好,小米可以養胃。
陸舊謙端著小米粥在那裡發呆,南千尋一言不發的夾了一塊雞蛋灌餅給天天,天天似乎也知道兩人之間的氣流有些不一樣,乖乖的吃飯,一聲不吭。
陸舊謙慢慢的吃著早飯,南千尋也一聲不吭,天天吃飽了之後,說:“我吃飽了!”
“嗯!”南千尋嗯了一聲,孩子從椅子上爬了下來,從飯廳裡出去了。
陸舊謙看著孩子走了,轉眼看向南千尋,說:“昨晚,我被下藥了!”
南千尋心裡一驚,誰敢給陸舊謙下藥?陸舊謙不是已經跟南初夏訂婚了麼?還有人打他的主意?
“嗯!”南千尋淡淡的嗯了一聲,誰打他的主意跟自己也無關了。
陸舊謙放下碗,看了看她,說:“那個,昨晚謝謝你收留!”
他說完站起來離開了,南千尋一直垂著眸子,直到陸舊謙離開才抬起眼來看著他的背影。
南千尋看著他消失在樓梯口,收回目光,才發現他的鑰匙落在了飯桌上,她盯著鑰匙看了一會兒,聽他開門並沒有要回來拿的意思,連忙拿著鑰匙追了下去。
陸舊謙離開餐廳之後,去開店鋪的門。
南初夏還在外麵的道牙子上打盹,聽到門響了,清醒了過來,連忙扶著樹站了起來。
陸舊謙那張薄涼而顛倒眾生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她驚訝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昨晚她一直守在門口,他什麼時候進去的?
“你怎麼在這裡?”陸舊謙冷冷的看著南初夏,南初夏的嘴唇哆嗦著,昨天她費儘的心思,沒有想到最後還是便宜了南千尋。
南千尋這個時候也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喊:“舊謙,你的鑰匙!”
陸舊謙的嘴角上露出一抹笑,像是笑了又像是沒有笑,站在那裡等著南千尋送過來,南千尋穿著居家服拿著鑰匙跑出來,到了他的身邊,才想起自己的稱呼有些不合適。
都是習慣惹的禍!
“南千尋!”南初夏尖叫著朝她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