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舊謙抬眼看著她,一把摟過她的頭,準確的對準了她的嘴,把自己嘴裡的酒給灌了下去,說:“這樣,就不是我一個人喝了!”
“你神經病!”南千尋咕咚一聲咽下之後,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嘴,又抽了幾張紙狠狠的擦著嘴巴,說:“陸舊謙,彆以為你幫了我,我就可以無底線的容忍你!”
“咚咚咚!”一聲敲門聲響起,南千尋立刻住了聲,看向陸舊謙,陸舊謙丟開她走向玄關,說:“你不是想利用我報複南初夏麼?”
南千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卻聽見南初夏的聲音在外麵焦急的喊:“舊謙哥哥,舊謙哥哥……”
“什麼事?”陸舊謙開了門,堵著門口看著她。
南初夏的眼睛不住的朝屋裡瞄,說:“我姐姐不見了,爸媽都非常擔心,想讓你一起幫忙找找看!”
南千尋在沙發上聽到了之後,冷冷一笑,一個市長說找不到人,不去叫警察,反而讓陸舊謙幫忙?
她分明是不放心陸舊謙,生怕陸舊謙跟自己在一起,找了這樣一個借口過來,還真是冠冕堂皇,既然她想做白蓮花,自己成全她又何妨?
南千尋想了想,連忙把對著紅酒瓶子一頓狂飲,還故意的弄到胸前都是濕的,然後使勁的在脖子上擰了一把,然後把衣服弄的有些淩亂,頭發也弄淩亂一些,站起來脫了鞋子光腳走在地板上,極度不滿的問:“謙~~~誰呀,真掃興,人家……”
她的聲音哀怨極了,明顯的就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哀怨,南初夏和陸舊謙都紛紛朝她看了過來,陸舊謙見到她的樣子,有一股血想要從鼻腔裡噴出來,難怪洛文豪叫她小狐狸,她根本就是一個媚骨天成的狐狸精,勾引人無限遐想。
南千尋看到南初夏的時候似乎也驚訝了一下,隻不過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南千尋,你們,你們……”南初夏瞪大了眼睛,咬著嘴唇,像是捉奸在床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陸舊謙。
“我們隻是在一起喝個酒!”陸舊謙對南初夏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對,我們隻是在一起喝個酒,什麼都沒乾,你千萬彆誤會什麼!”南千尋說著故意捂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玻璃有些痛,她不由的暗暗後悔自己不應該下這麼狠的手。
南初夏上前來拿下了她的手,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後揚起手來一巴掌朝她打了過去,南千尋伸手捉住了她的手:“你為什麼不去打他?”
她說著伸手指向了陸舊謙,南初夏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南千尋看到她的表情心裡終於暢快了一些。
陸舊謙冷漠的看向南千尋的脖子,一把拽過她把她推了出去,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說:“滾!”
南千尋心底一涼,手腳冰涼,轉身朝電梯間去了,在她身後是南初夏低聲的哭泣,還有陸舊謙溫柔的聲音。
她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離開了瑞海花園,心口像是被一刀一刀削過的一樣。
他前一刻還可以跟自己濃情蜜意,後一刻就可以翻臉不認人,還說自己翻臉不認人的工夫見長?要論翻臉不認人的工夫,誰能比得上他?
“千尋小姐!”高劍鞘從一旁走了過來,看到她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
南千尋轉臉看向高劍鞘,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自己在破壞南初夏和陸舊謙的同時,南初夏也沒有忘記要破壞自己!嗬嗬,算計還真到位。
“高先生!”南千尋此刻是狼狽的,但是她卻一點都不顯慌張,而是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洛少爺帶走了你,我不放心,所以打電話問問你到家了沒有!”高劍鞘有些歉意的說著。
“我知道了!”她說著越過他朝外麵走了去,她的包包和手機都在陸舊謙那裡,回去也隻能走回去。
“我送你回家!”高劍鞘說著,打開了車門,南千尋看著他的車子,然後把視線移到他的臉上,說:“你不嫌臟嗎?”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高劍鞘微微一笑,身上成熟而又穩健的氣息讓南千尋頓時有了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她轉身上了車,高劍鞘關上門之後,去了駕駛室開車。
洛文豪這邊,把南千尋拋在了路上,原本想著讓她自己打車回去,隻是他去了酒吧之後,喝了一會兒酒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她打車被劫的經曆,一口悶了酒轉身朝外跑了來。
他開著車子到了拋下她的地方,哪裡前前後後已經沒有人了,立刻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給她打了電話。
“Nancy,你在哪裡?”
“她睡了!”電話的那頭是陸舊謙毫無感情的聲音。
洛文豪一愣,啪的一下掛掉電話,把電話丟在了副駕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