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一定是忽略了什麼。
高劍鞘心裡暗暗的想著,仔細的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突然想起來自己到了南家之後喝過一杯茶,肯定是那杯茶有問題!
他猛然看向身邊的女人,伸手把她拎了起來,南初夏迷糊中睜開大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他,說:“高檢,早啊!”
她說完又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數秒之後,她立刻瞪大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立刻掙脫他的手,看了看自己全身裸露,連忙抱著被子往後退,一邊伸手指著他說:“你、你……”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高劍鞘伸手掐著她的脖子,黑著臉問。
“你、你這個流氓,沾了我的便宜還來質問我,嗚嗚嗚……”南初夏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哐!”一聲,門被打開,佘水星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身上都是深深淺淺的痕跡,她臉上伸手捂住了嘴,快速的跑向了南初夏,問:“初夏,你怎麼樣?我帶你去醫院!”
“慢著!”高劍鞘冷著臉看向佘水星和南初夏,說:“你們想要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再過一個多月,初夏就要跟陸舊謙結婚了,這下倒好了,你……”佘水星伸手指了指他,又顫顫的把手縮了回來。
“嗬嗬,市長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你比我更加清楚吧?”高劍鞘嘲諷一笑,沒有想到他經過大風大浪,卻在陰溝裡翻了船。
“既然高檢不想負責,那你走吧!”佘水星說著轉身往外走。
“好一招以退為進,市長的事隻要不是太大,都不會是問題!隻是,我想不到,你們竟然為了保住市長的官位,無所不用其極!”高劍鞘嘲諷的看著佘水星和南初夏。
南初夏嗚嗚的哭了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跟舊謙哥哥解釋?我怎麼跟舊謙哥哥解釋……”
佘水星看著南初夏哭泣,立刻冷眼看著高劍鞘說:“高少爺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你們高家位高權重,我深知不是你們的對手,可是現在你破壞了初夏和舊謙的婚事,怎麼能避重就輕的說保住市長就可以了呢?難道你毀了初夏的這件事,不要一個交代嗎?”
“那不知道佘總想要什麼交代呢?”高劍鞘看向她,說:“這個年代玩一夜心青的人多了去,已經不是那種拉拉手就要負責的年代了!”
“原來高檢這麼隨便,可是我們初夏可不是隨便的人!既然高檢不想負責,那我隻要稟告高家老爺子了,一切由老爺子來做主!”
佘水星丟下南初夏出去了,高劍鞘連忙穿上了衣服出來,渾身已經不再是那種成熟穩健的氣息了。
當天中午,李自強被無罪釋放,調查的結果顯示,一切純屬誣告,並且登報恢複了李自強的名譽,官複原位。
李自強從紀檢委回來之後,許多官員都來探望,佘水星隻冷冷的笑,官場風雲變化無數,隻要一朝一夕之間就可能完全顛倒。
客人都走了之後,佘水星跟李自強來到了書房,說:“那個男孩到底怎麼回事?”
“他是淑珍的孩子!”李自強歎了一口氣說道,然後又問:“你是怎麼做到的讓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李自強比誰都清楚,被紀檢委請去喝茶的官員,哪裡有隨隨便便就回來的理?
他思前想後,可能是佘水星在背後出了不少的力。
“高劍鞘自己不檢點睡了我們初夏,他怎麼好意思再揪著你不放?”
“你說什麼?”李自強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這件事我已經跟高家老爺子報備過了,高老爺子想要私了這件事,可是我們不能排除初夏有可能懷孕的這件事,老爺子答應了,隻要初夏懷了孩子,他立刻讓高劍鞘給初夏正名!”
“可是,陸家那邊要怎麼交代?”李自強有些擔心的問道。
“陸家那邊交代不交代都不要緊,高家的勢力不比陸家大嗎?俗話說的好,有錢不如有權,陸家再怎麼有錢,還不是在政府的勢力下發展,還能造反不能?”
“水星啊,這事你處理的有些欠妥當,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難保到時候陸家會怎麼來說這件事,你快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