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千尋想起了他們初見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那個花花公子,被她滿臉的果醬給惡心的在一旁吐了。
後來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給自己的幫助,這些事都還曆曆在目,好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洛文豪,對不起,我讓你變成了孤兒!”南千尋小聲的說道。
洛文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說什麼對不起?難道我還有足夠的理由來怨恨你嗎?”
南千尋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我真心希望,上一代的恩怨不要在壓在我們的身上,我已經厭煩了!”
“我也累了!”洛文豪說道:
“我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從小到大,我不知道我的媽媽是誰,也沒有見過爸爸。小時候,我渴望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有爸爸媽媽送著去上學,可是沒有!
所以,我見不得那些有父母疼愛的孩子,看到他們說爸媽怎麼樣,我就會上去揍他們。可是,誰能知道我的內心其實是十分羨慕他們的。
現在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又能怎麼樣?他還是一樣的不愛我!”
洛文豪說著垂下了頭,南千尋心裡難受極了,如果換成自己,恐怕也是一樣的吧!
陸舊謙上前去,撫了撫南千尋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難過,南千尋看了看洛文豪,轉身離開了。
回到住處之後,她呆呆的坐在外麵的小花園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舊謙給她端了一杯茶過來,說:“在想什麼?”
南千尋深深的緩了一口氣,說:“心裡亂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舊謙放下茶杯,伸手八卦她按摩頭,說:“彆想太多了!”
“當當當~~~”陸舊謙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到是石墨的電話,於是拿起來接了起來。
“陸總,上次大卡車的事故,我們已經查出來了結果!”
“說!”
“是白韶白!”
“白韶白?”陸舊謙沒有太過於驚訝,目前也隻有他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南千尋的心裡一驚,韶白又做了什麼?
“怎麼回事?”南千尋緊張的問道。
陸舊謙掛了電話,看著南千尋,說:“白韶白策劃了謀殺我的案子!”
南千尋的麵色突然變了,嘴唇哆嗦了一下,對於白韶白她心裡已經不是單純的愛恨,這麼簡單了,而是各種情緒複雜的交織在一起,人家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點都沒有錯,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
白韶白從一個謙謙有禮的文雅公子,變成了今天的模樣,她是誘因!
“我、我不會發表任何的意見!”南千尋說著轉過了頭去。
陸舊謙見她,不管白韶白給她帶來多少的傷害,她始終都是顧念舊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白韶白就算是殺人,也不會判死刑!”
江城,白氏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裡氣壓持續低壓,蘇醒有些苦不堪言,白總越來越不講道理,越來越陰晴不定,讓人捉摸不透了。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是不是不想乾了?還是你已經背叛了我,要拿著白氏的機密去投奔陸舊謙?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總,沒有的事,我家就在江城,我怎麼會去南川市?”蘇醒擦著汗說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他真的會離開白氏。
“哼,為什麼一個月了,陸氏還是沒有倒閉?陸舊謙為什麼還沒有死?”白韶白說著桌子一拍站了起來。
“咚咚咚!”門突然響了,白韶白渾身的戾氣突然一收,說:“進來!”
有兩個警察進來,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說:“白韶白,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樁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白韶白的眼眸一沉,看向他們,說:“證據呢?”
“到了局裡,自然會讓你看到證據!”警察麵無表情的說道。
“跟你們也可以,如果你們所謂的證據不成立,那麼耽誤我的時間,誰來補償?今天我還有一個三千萬的合同要簽!”白韶白靠在椅子上,胳膊搭在椅子上,雙手交握,看著兩個警察。
警察聽到白韶白的話,對視了一眼,說:“白總,這是逮捕令!”
蘇醒見狀,連忙說:“警察同誌,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已經調查取證,證據確鑿!”
這個警察麵無表情的說著,另外一個警察立刻拿出了手銬,門外突然闖進來了好幾個保鏢,保鏢都帶著槍,指著警察。
兩個警察看向那些保鏢,個個都是身手不凡,兩人也冷著臉沒有敢輕舉妄動。
辦公室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起來,空氣中像是稍微一點火就會爆炸一樣。
“把槍放下!”白韶白突然開口說道:“一群沒有腦子的東西!”
如果這個時候拒捕,他將會變成通緝犯。
“白總?”那幾個保鏢不解的看著白韶白,這個時候難道不是趁機逃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