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氣氛越來越曖昧!陸舊謙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起來,轉身把她給放在了床上壓了下去。
南千尋也積極努力的回應著他,雙腿一抬,盤在了他的腰上,不住的蹭著他的某個位置。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陸舊謙咬牙切齒的說道,誰知道當白韶白纏在她身旁的時候,他的心裡喝了幾噸的醋?
“姑奶那我就是要磨你!來呀!”南千尋挑眉說道,一雙勾魂眼讓陸舊謙整個人都要沉淪了下去。
“好啊,磨啊,爺就讓你磨!”他說著掏出了自己辦事的家夥,然後伸手扒開她的褲子,對準了地方就準備挺身了,結果一陣不適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兩個人就快坦誠相見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陸舊謙一陣惱火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問:“誰!”
這個時候換成任何一個人被打斷都心情很不好吧?
“媽媽,開門!開門!”白韶白一邊敲著門,一邊無辜的說道。
陸舊謙氣的差點要吐血了,大魚大肉的就在眼前,看著卻吃不到,他的內心都有多崩潰?
“舊謙,他在外麵,我們還是改天吧!”南千尋連忙推開他說道。
陸舊謙的頭上有火光照耀,保持著那個動作沒有動,但是一腔熱情已經被迎頭一盆冷水潑了過來,槍也熄火了,他惱怒的站起來提好了自己的褲子。
南千尋穿好自己的衣服,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去開門。
白韶白在南千尋開門之後,連忙拉著她的手說:“媽媽,天天摔倒了!”
“天天怎麼摔倒呢?摔倒為什麼不站起來?是不是很嚴重?”南千尋狐疑的問道。
“媽媽,你快去看看!”白韶白說著拉著她往天天的房間裡去了。
天天捂著腦袋,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著。
南千尋到了跟前,看到天天捂著腦袋,連忙問:“天天你怎麼了?”
“頭疼……”天天咬著牙說道。
“我們去醫院!”南千尋沒有猶豫,連忙把他抱起來往外走路。
陸舊謙也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南千尋抱著天天急忙的往外走,也快步跑了過來,從她手裡接過孩子,問:“他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剛剛韶白來說他摔倒了,天天說他頭疼,我們快去醫院!”南千尋當機立斷的說道。
“好!”陸舊謙連忙抱著天天去車庫裡開車,白韶白赫爾南千尋也連忙追了上去。
在陸舊謙的別墅外麵,有幾個金發藍眼睛的外國人坐在隱秘的地方,看著陸舊謙他們開著車子往外走,彼此對視了一眼,暗暗的點了點頭,也開著車子跟了上去。
陸舊謙焦急的開著車子往醫院趕,南千尋也心急如火的看著天天,不住的伸手在他頭上按著。
“天天,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你要堅持住啊!”千尋對天天說道。
天天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也沒有回應南千尋的話,隻是抱著腦袋痛的臉色發白。
白韶白在旁邊看到天天痛苦的模樣,臉也皺成了一團,說:“天天,我們的少堡主,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你要堅持堅強,你是少堡主一定要堅強!”
陸舊謙聽到白韶白和天天的對話,從後視鏡中看了白韶白一眼,他剛收回了目光,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他又連忙反光鏡中看了一眼,沒有想到看到了後麵有輛車子,似乎有些來者不善。
他連忙油門一加,車子快速的往前跑,後麵的車子看到他們往前跑,也加油門追了上來。
“不好!”陸舊謙暗道。
南千尋感覺到陸舊謙有些不對勁,連忙問:“舊謙,發生了什麼事?”
“Nancy,你看看後麵的車子!”
南千尋連忙往後看,看到後麵有金發藍眼睛的外國人開著車子,窮追不舍的跟在他們後麵,心裡一慌,說:“這些人金發藍眼睛,你認識嗎?”
“金發藍眼?”陸舊謙腦海中搜了一圈,他認識的金發藍眼睛的人隻有艾妮一個,但是艾妮已經被白韶白給撞死了,難道是艾妮家族的人?
“不認識,但是這些人來者不善,我們小心為妙!”
南千尋緊張了起來,白韶白看到南千尋緊張了起來,也嚇的渾身發抖,坐在旁邊,不住的抓著天天的胳膊。
車子開到了一個大路口,剛好碰到紅燈,陸舊謙條件反射的踩了刹車,後麵的車子並沒有減速,直接開了過來。
“嘭!”的一聲巨響,陸舊謙的車子被撞了出去,他心裡一慌,連忙打方向盤,把車子往右邊轉,車子在馬路上旋轉了兩圈,最後停在了道牙子旁邊。
後麵一輛車子直直的開了過來,突然發生了車禍,她連忙打方向盤,車子擦到了陸舊謙的車子,堪堪停了下來。
李璞玉停下了車子,嚇的心裡怦怦亂跳,渾身發軟,她回過神來,連忙撥打了報警電話,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好,孩子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