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陽這樣說,覃麗心裡有了底,從來不輕易發脾氣的人突然間和對方吵架,而且還氣不順的掛了李陽的電話,可想而知現在司邵晨那邊亂成什麼樣子了。
於是對著李陽說:“即便是這樣,我覺得還是問一下比較好。人心情不好就要出去透透氣,換個環境自然好得能快一些,對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司邵晨以前心情不佳的時候發泄的方式就是爬山,我正想著明天我們做什麼呢?不如你喊上司邵晨,咱們一起去爬山好了,一來能聚聚,二來還能幫司邵晨舒緩情緒,一舉兩得,你說呢?”
李陽心裡一陣苦笑,我說,我能說什麼呢?覃麗擺明了就是想叫上司邵晨,不過或許是出於對喜歡的人不要太主動的心理,才沒有打這個電話罷了。如今找上自己,無非是把自己當成無話不談的朋友,而且自己和司邵晨的關係最好,這樣自然會萬無一失。
司邵晨想來不喜歡太過主動的女人,因為那樣的人急功近利心思太過強烈了。司邵晨的這這個心思作為他少年時代的朋友自然都清楚,所以覃麗自然不願意太過主動,何況自己的身份和那些想要靠著司邵晨上位的女人可不一樣,即便沒有司邵晨,覃麗也是個富貴之人,所以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不采用太過冒險的方式。
覃麗和覃父的性格不一樣,覃父凡事喜歡冒險,因為覺得刺激,當然這是在十分有把握的情況下才會這麼去做,但是覃麗不一樣,尤其在麵對感情這件事上,她寧可走個彎路,也不會直接的去追求,何況這事已然沒有變化的可能了,自己也不急於一時。
而且這件事情,由李陽出麵,是最適當的了。
李陽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應承了下來,“嗯,你說的沒錯,那等會我在打個電話問問吧。”
“嗯,那要儘量把司邵晨叫來啊,總之這件事情你就多費心吧!作為朋友,你也想看著大家都開心不是嗎?”
“這個自然,那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掛了,有了消息我在給你回複。”李陽儘量讓語氣聽起來自然。
覃麗一聽趕忙說:“好的,那不打擾你了,晚安。”
“晚安。”
掛掉電話的李陽再也不能淡定,早就知道會是這樣,覃麗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約自己呢?想來也知道,今晚上這麼晚打來也應該是為著司邵晨,李陽跑到陽台上咆哮了一會,還是難以疏解煩悶。
一次,兩次,自己最愛的人居然總是這樣赤裸裸的紮著自己的心窩子,任憑李陽的好脾氣,還是不能忍受這一次次的恥辱。
李陽覺得無法安靜下來,心裡的怒火很快就穿過頭頂,整個人數年迸發了一股戾氣!一拳擊打在花盆上。
那玉石的花盆在遭到外力的衝擊一下子掉落下來,躲閃不及的李陽一下子被砸中了腳趾,起的一蹦三尺高,緊接著又補上了一腳,直到花盆破碎的七零八散,李陽才漸漸的安靜下來,看著陽台的滿目狼藉,李陽內心的怒火才一點點強製的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