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邵晨疑惑的問著簡若薇。
“我最了解媽媽,這有什麼好奇的。”
簡若薇簡了司邵晨一眼,他也不是傻瓜,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
“你去接媽媽的時候,她過得怎麼樣?”
這才是簡若薇最關心的問題。
司邵晨終於想通簡若薇以前問的那些問題了,原來是想套出他的話呀。
不過當時簡媽媽再三囑咐不要告訴簡若薇真相,她不想讓簡若薇擔憂。
不過這倒沒關係,司邵晨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欺負簡家的人。
“你覺得會怎麼樣?”
司邵晨沒有直接告訴簡若薇真相,他反而問著簡若薇這個問題。
“還能怎麼樣?要事他能讓我母親過好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簡若薇失望的說道,她其實已經從司邵晨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絕望。
“你們怎麼和那幫畜牲在一起?”
司邵晨滿臉的不解,要不是司邵晨親眼看見簡媽媽被那個男人虐待,恐怕司邵晨還不會對簡媽媽充滿可憐的心理。
“唉,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簡若薇深深的談了一口氣,她想起當初的場景就忍不住調出眼淚來。
“說說。”
司邵晨是打算管這件事兒了,誰讓那幫畜牲惹得是自己的丈母娘。
“在我十歲那年,我的父親就因為世故離開了我和媽媽,後來我和媽媽相依為命,但是那個時候,媽媽也體弱多病,中糧食根本就做不好。”
簡若薇開使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來。
司邵晨知道簡若薇從小就非常辛苦,不過他從來就沒有聽簡若薇為他認認真真講述過簡若薇的事情,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聽聽。
“後來村裡來了一個外村的男人,就是他,當時他對我媽媽特彆好,連我當時也讚同他們在一起。”
“可是好景不長,後來那個男人越來越嫌棄我和媽媽,說我們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原本他還會時不時去地裡乾活,後來測底的不去了,地裡的活兒太累太重,就隻有我和媽媽做,每天晚上回家恨晚,他就生氣,說我媽媽不給他做飯吃,還說我是一個拖油瓶,說我是倒黴蛋,還說要把我打死。”
說道這裡,簡若薇的眼角紅潤起來,想起當初買些噩夢般的日子,簡若薇一刻也不願意多想。
“後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學會了喝酒,每天晚上醉成爛泥似的,還打人,剛開始他打我,後來媽媽為我攔著,他又連媽媽一起打,所以他一喝酒就要打人,後來我和媽媽每次看到他喝酒就躲得遠遠的。”
“有一天媽媽告訴我她不想和他過了,我也很讚同他們離婚,這件事情不知何時,傳到了那個男人的耳朵裡,他將結婚證一把火燒掉。”
“媽媽說離婚沒有希望了,她隻能和他這樣過著。”
簡若薇現在已經淚流滿麵,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麼悲催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了她身上。
司邵晨將簡若薇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滿滿的開口問道:“那畜牲哪裡來的孩子?”
司邵晨想起前幾天去接簡媽媽的時候,家裡的兩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一男一女正在虐待著他的丈母娘。一問彆人才知道,這一男一女正是那個畜牲的孩子。
“還能哪來的,這是他以前的他前妻的孩子。”
簡若薇淡淡的對著司邵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