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能猜出個一二。
從公司調取那麼多資金投入,現在肯定肯定血本無歸。真若能那麼輕易收購一家公司,那她還真得排很久的隊。
唐洛目光無神,癱坐在地上。
“廢物。”陶雪珍的臉色唰得變得很難看,對待唐洛的態度也變得很冷漠。
唐洛仰臉不可思議看著陶雪珍,“你剛才罵誰廢物?要不是你,我怎能把公司給搭進去?死老太婆,心那麼狠,活該你孫子要與你斷絕關係。”
陶雪珍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當場揮手給了唐洛一巴掌。
唐洛手捂著臉從地上站起,不嫌丟人對著人群大罵:“看到沒,承家這隻老狐狸騙我重金收購公司,現如今,我公司反被吞了。”
“給我下套讓我往裡跳,卑鄙,陰險,小人!”唐洛越罵越離譜,“祝你早日下十八層地獄。”
唐洛公司被吞噬的事很快在圈子裡傳開,那些關於我的報道很快被掩埋在塵土裡。早先出門都要帶個大口罩,如今在哪人們討論的都是作死的唐洛。
偶爾會有人瞧我一眼,我都會特彆緊張,總擔心有人認出我,把我當熊貓一樣圍觀。
才平靜沒多久,隔天家門口又蹲守很多記者,他們就像聞到腥味的蒼蠅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嗅到勁.爆熱點。
好在,家裡冰箱被承夜塞滿了食物,總不至於讓自己餓死在家裡。
那天鬨劇結束,我待家裡等了一.夜最後等來他飛巴黎的消息,給他簡單準備的生日禮物還在桌上放著,連打幾個電話也都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也就是說,現在我隻能求救他人帶我離開這。
像是預先商量好似的,今天不管打給誰傳來的提示音都是關機或者無法接通。
真奇了怪!
最後無奈,我抱著試試心態撥給顧景軒。
他不僅秒接了電話,還滿口答應幫我解決。
我簡單收拾幾件衣服,等待期間又發了條消息給承夜,簡單說明情況後,然後就‘砰砰砰’砸門的動靜。
那麼快?
擔心又是記者,我輕手輕腳走過去,小心翼翼扒開貓眼往外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竟把牙齒湊過來,差點沒把我惡心吐。
我擰開門,翻著眼皮罵他神經病。
顧景軒伸著脖子往屋裡瞧,拽拽道:“那家夥呢?怎麼不在!”
我把行李包往他身上一丟,越過他往外走,“他在,我能找你?”
“怎麼,又被他甩了?也是,像你這樣女人,不甩難不成還留著過年麼。”顧景軒包甩到背後拎著,走著,還不忘挖苦我。
腳步一頓,側臉橫了他一眼,不管是不是開玩笑,我聽著都有些不舒服。
要知道,承夜從走到現在可是一通電話一條短信都未曾發給我。
想想這感覺,我曾經也給過承夜,就開始……
“操!”顧景軒冷不丁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