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早先壓.在肚子裡的怒火徹底爆發,猛然抓住指著我的手指頭用力一掰,扯著喉嚨不管不顧地大罵:“耍無賴?行,我成全你。看到那個東西嗎?直播攝像頭,你說那些觀看直播的觀眾,會不會罵得你丟掉工作?”
碰瓷的記者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像個無賴一樣扯著我衣服喊道:“蘇沫你就一小三,專門破壞人家的感情!以後大家多提防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啪——”
我一巴掌扇過去,“來,繼續罵,我聽著。”
被打懵逼的記者睜大眼瞪著我,“你......”
沒等他說,我‘啪啪’又扇了兩巴掌,“所以我這種人以後少惹,回去告訴你們的雇主,再敢惹我,我揣瓶硫酸與她同歸於儘。”
說完,我掏出手機準備報警,那些人見狀一個二個扛著設備一溜煙跑了。
四周安靜下來,我才回頭瞥了眼承夜,很淡漠下了逐客令,“回去吧。”
“蘇沫。”承夜那隻手自然牽住我的手腕,一道力使出,我又回到最靠近他的位置。
或許是真想一個人平靜下,我不顧他眼底對我的歉意,徑直甩開他的手臂朝前走。
承夜緊隨其後或許他認為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可當我來真格時竟看不懂承夜眼底眸光代表著什麼。
不悅,失望,還是不耐煩?
門緩緩關上,所有猜測也一並消失。
剛坐下放在桌台上的手機就響了,瞄了一眼沒接。跟著我就聽到鑰匙嘩啦啦的聲音。
承夜推開門,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轉身換上拖鞋挨著我坐下。
承夜看著我,很認真地說:“電話不是我關的。”
我盯著他,鼻子開始泛酸。有想過是陶雪珍搞事情,那也總要想辦法聯係,至少手機壞之前他沒有。
承夜湊臉過來,我卻誤以為他要吻我,伸手剛要攔,他撕開創可貼小心翼翼貼上。
期間,他對著傷口輕吹,搞得我臉紅心慌,完全忘了推開他。
吹著吹著他的唇就挨到我耳後,他炙熱的呼吸變成了輕輕啃噬。
我躲開,他卻淡笑出聲,雙手捧著我的臉蛋不讓我逃,“還在生我氣?”
聞言,我一把將他推開,挪屁.股坐到沙發另頭,丟他個白眼然後假裝自己很忙碌。
見狀,承夜起身一頭紮入浴室,聽著嘩啦啦的聲音,腦袋裡竟不由得漂浮他那......
我晃晃腦袋,開始為自己瞎想而感到臉紅。
“怎麼了”承夜突然出現,伸手從後麵攬著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頭,淡淡地問:“你臉怎麼那麼紅?”
“有,有,有嗎?”我摸摸臉,結結巴巴就是不敢回頭看他。
他鬆開我,把我扳過身麵對他,目光對視到他性.感的胸膛,我立馬捂住鼻子,轉身衝向浴室。
擰開水龍頭,胡亂擦拭,結果搞得一臉都是。把承夜樂得差點直不起腰。
借著殘餘的血跡,快速出手很完美抹到他的臉上,抱著手臂挑釁地看著他。
他勾唇,猛然逼近我,直到把我逼到牆根無處可逃,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另隻手勾開浴巾,大好風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