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沒有那麼多如果,就像我無法預料後麵還會發生什麼。
我想變成連希望都不敢奢侈的人,可生活讓我再次墜入懸崖。我想過得普通一點,每天工作下班逛逛小超市。
鄭小怡慫恿顧景軒趁這個機會,展開新一輪愛的攻擊。耳朵根一軟,我坐上飛往巴黎的飛機。轉機過程,鄭小怡借故肚子痛去了廁所後就再也沒出現,後來發了條短信告訴我,她已搭上回國的飛機,讓我不要在辜負顧景軒的心意,即使不愛也不要整得像仇人一樣。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層層白雲,心裡有句臥槽不知該不該講。
下飛機,隨車直接去了這兒最高檔的酒店。
“一間兩間?”拿著我所以證件的顧景軒問我。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搭理他直接去了休息區等待。
跟他一人來這都已是奇跡,竟然還敢想美事。
拿起桌上雜質,隨意一翻,眼神忽的定住。
沛蝶穿著一身奢華的衣服,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竟是承夜。
我愣了下,立馬翻看後麵出版日期,心頓時涼如冰霜,就是心口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也沒掛在臉上漏出給彆人看。
幾乎刹那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都見不到他的人。
顧景軒把房卡遞到我手上,隨意瞥了眼桌上雜誌,雖說有點驚愕,但很快就拉著我走了。
親眼目睹我回房間,或許出於擔心我,就在房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他突然伸長手臂推開了門,走到我麵前跟我說:“我檢查下,看安不安全。”
我守在門外,心想他一會兒就能走,結果……
“快走!我累了。”我踢了顧景軒一腳,可他睡得給豬一樣,呼嚕聲就沒停過。
我看著他沉睡的樣子,心裡歎了口氣。沒在繼續喊,跑到陽台蜷腿臥躺在搖籃裡。
我所以思維全漂浮出雜誌上的畫麵,他用這種方式瞞天過海騙了所以人。可笑的是,我還為此難過自責甚至哭了許多。
就在我罵沛蝶是物質女靠不住的時候,人家早就挽著承夜的手臂,到處遊覽風光,還上了巴黎最著名的雜誌。
那時候有多悔恨,站在就痛得有多狠。終究紙保不住火,他精心設計的騙局隻差被拆穿。
臨近傍晚,顧景軒贏了。
他把晚上安排取消了,沒有安慰沒有任何舉動,就隻是安靜守在不遠處陪我一起沉默。
熬到他肚子咕嚕咕嚕叫,才沒忍住對我說:“我身材很棒,用不著減肥。”
我側臉看了他眼,微勾嘴角,沒有說話。
顧景軒抄著口袋,居高臨下俯視我:“你要喜歡,我明天陪你拍一套。”
心裡泛起苦澀的笑,沉默了好久才抬頭說:“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