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就先離開了。”魏臻點了下頭,本想要親親顧明瀾的額頭,但是兩道警告的目光向他打過來,哦對了,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稚嫩的眼神,無奈,魏臻隻好放棄。
看著顧明瀾抿了下唇:“我走了。”
顧明瀾有些無地自容,輕輕的“嗯”了一聲:“好,你......萬事注意安全。”
“知道了。”魏臻勾了勾嘴角,摸了摸顧明瀾的鬢角:“那我走了。”
魏臻跟顧明瀾和墨掌櫃,還有顧常安告彆之後,直接就走了出去。
“魏臻。”
剛走出去,就見到墨戚追了出來。
魏臻停住:‘什麼事情?’
“昨日那個女子,跟你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墨戚問的很直白,魏臻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說什麼?”魏臻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著宮中的事務,加上思念顧明瀾,一驚很長時間都沒有休息好過.
聽到墨戚這麼說,便來了火氣。
“若真的是商議宮中的事情,何須要來此?你那裡還沒有密室嗎?”墨戚絲毫不畏懼魏臻。
魏臻強忍著想要上前去揍墨戚的衝動,咬緊牙關,握了握拳頭,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了幾個字。
“墨戚,宮中的事情你不懂,我不跟你理論,讓開!”
魏臻眼看著就要繞過墨戚,但是墨戚卻偏了步子,直接擋在了魏臻的麵前。
魏臻神色一僵,看著墨戚有些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你這是何意?”
“魏臻,你敢不敢跟我比試一番,若是你贏了,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女子的聲音給打斷了。
“墨戚?”
——陸雪茲?
魏臻往後半退了一步,手中拿著匕首的動作也是一頓:“這是誰?”
墨戚有些驚詫的回過頭去:“陸雪茲,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陸雪茲沒有說話,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穿著一襲黑衣男子的腰間令牌。
——這是東宮的人?
“魏臻,墨戚,怎麼了?”
裡麵的顧明瀾幾人也被外麵的嘈雜聲吸引了過來,看著站在麵前的女子神色都是一僵。
“墨戚,這是怎麼回事?”
墨掌櫃更是直接就把眼神看向了墨戚。
墨戚隻覺得頭疼,陸雪茲留著就是個禍害,這麼想著,墨戚直接就抽出劍來對著陸雪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