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姐姐,你看那裡,那裡有一隻小鳥掛在樹上了!”
芝蘭和墨戚同時也冷,順著顧常安的眼神看過去,才發現一隻白色的鴿子卡在了樹上。
顧常安有些著急:“哥哥,芝蘭姐姐,那隻小鳥好可憐啊,我們想辦法救救它吧!”
墨戚蹙了蹙眉,若是尋常的鳥兒便罷了,但是這明顯就是一隻信鴿,腳上好像還纏繞著什麼。
難不成,是顧明瀾和魏臻來的信箋?
這麼想著,墨戚抿了抿唇,倒退了幾步,輕功而起,一劍砍斷了卡著鴿子的翅膀的樹杈,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而鴿子被放飛了之後圍著墨戚繞了幾圈,竟然直接就落在了芝蘭的身上。
芝蘭也立馬就認出了這隻鴿子。
“墨大人,這是魏大人的信鴿,我當時見過,就養在魏大人的書房之中,想必是姑娘和大人來了信!”
墨戚抿著唇走了上去,沒想到這個鴿子也是聽話,任由墨戚的擺布。
墨戚把信箋從鴿子的腿上拿了下來,放飛了鴿子,但是奇怪,鴿子不管如何放飛,就是不飛走。
墨戚蹙了蹙眉,這是怎麼回事?
芝蘭卻是直接就笑了出來:“魏大人養的信鴿都是這個樣子,隻有拿到了回信它才會離開呢。”
聽到芝蘭的解釋,墨戚也不再糾結,把信箋打開。
看完了信箋之後,墨戚神色有些凝重,看到墨戚的臉色,芝蘭有些擔心的開口:‘大人,怎麼了?我能看看姑娘的信嗎?’
墨戚沒有說胡啊,隻是把信封遞了過去。
“魏臻受了傷,太子處罰的,所以她們現在沒有辦法找太子,有不能去外麵找大夫。”墨戚談論看看去:“瀾瀾讓我們帶著孫尚從密道之中過去,派人在東宮的門口接應我們。”
一聽到魏臻受了傷,顧常安和芝蘭都開始著急了。
“那怎麼辦呀哥哥,我們快一點過去吧,我這就去找我師父!”眼看著顧常安就要跑走,卻被墨戚給攔住了。
“不行,外麵實在是太危險,至少,孫尚不能出去。”
“這......那應該如何十號啊?”芝蘭也著急了,緊緊的攥著手裡的信封。
墨戚抿著唇想了想,現在李承奕不在,這裡隻有墨掌櫃一個人,若是大張旗鼓的帶著孫尚出去,萬一被馬庸燾或者是其他想要抓住魏臻把柄的人發現該怎麼辦?
忽地,墨戚靈機一動,看著顧常安開口:‘常安,你這麼長時間,學了些什麼?’
顧常安似是沒有明白墨戚的意思,想了想,真的開始細細的算起來:‘我學了認識一些藥材,還有把脈,還有.....’
“好了,常安,”還沒有說完,就被墨戚給打斷了:‘常安,簡單的包紮,你會嗎?’
顧常安低著頭抿了抿唇,想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墨戚:‘嗯,哥哥,我可以的!’
“那就太好了。”
“不過我不知道要用什麼藥,這樣吧,我現在去找我師父要一些藥來,之後我就跟著哥哥走。”
顧常安聰明,幾乎是立馬就明白過來了墨戚的意思。
墨戚點了點頭:‘那你快去,’隨後轉過身來對著芝蘭道:“人多眼雜,去多了不好,你就留在這裡看守著,先用信鴿給瀾瀾回信吧!”
芝蘭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連忙點了點頭:‘是,大人,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