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對陸清歡還真是失望的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了,她還真是無可救藥:
“師傅彆多想,我可沒記掛她,而我剛剛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以為把她趕出醫學界,和她斷絕關係之後。
她能夠回家好好的反思一下,認識自己的錯誤,以後不再做壞事欺負人。
可結果聽完師傅你剛剛說的話,我才發現狗改不了吃屎,她以前是什麼樣,現在就會是什麼樣。
哪怕我想讓她改變,她也改變不了,就她這副模樣,總有一天會出事。”
這話餘老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陸清歡在這麼下去,真的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葉淺看了一眼時間說:“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徒弟了,所以哪怕她在外麵出了事也與你毫無關係,
你不用管她,你隻需要顧好你自己就行了,時間不早了,我看這個葉海得下午才過來了,先去吃飯吧。”
“好!”
餘老放下手中的茶杯,和葉淺一起去了醫院食堂吃飯。
飯後。
兩人一起回到了辦公室,他們倆進去的時候,葉海已經在辦公室等著餘老了。
看見葉淺跟著餘老一起過來了,他的神情變的有些不自在。
“葉淺,怎麼又過來了?”
葉淺聳聳肩:“我在這裡實習,所以我天天過來有什麼問題?
不過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可以暫時性的先出去,等你和餘老聊完我在進來。”
葉海求之不得,他趕緊催促她出去,甚至於為了避免她中途闖進來,他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餘老看著如此警惕的葉海,他去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不知道葉先生得了什麼病啊?”
“腎病!”
葉海說完,為了避免葉淺聽見,他故意壓低聲音說:“我哪方麵突然之間不行了。
去京。都醫院做檢查,醫生說我得了腎病,這種病目前是無法治愈的,隻能慢慢調養,
但我腎病醫治不好也就算了,那個地方得讓它舉起來吧?要不然我老婆知道了,得和我離婚!”
而也因為這個病太過難以啟齒的關係,他不願意讓除餘老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特彆是葉淺,要是讓自己得了這種病,她不得笑話自己?
餘老聽完葉海說的話以後,他手指敲打在桌上:
“你說的沒錯,以我們國家目前的醫療水平,腎病是無法治愈的,隻能控製!
至於你那個地方不能舉起來,我覺得不一定是腎引起的,也有可能是其他因素,要不你去看看男科?做一下檢查?”
葉海已經看過男科了,但是沒治好啊。
“餘老,你有所不知,男科我再檢查出腎病之前已經提前看過了,京都的醫生沒把我醫治好。
我這不是想著你治病厲害?師傅又是king嗎?所以隻要能夠掛上你的號,我這病說不準瞬間就被你治療好了。”
餘老:“……”
“葉先生,我是醫生,我不神仙,所以我沒辦法立刻就把你的病治好。
或者可以說,你不一定掛我的號,我就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我隻能對你說,我給你開的藥,估計會比其他人開的要稍微準確一些!
至於這藥能不能把你醫治好,就看你自己的身體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