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涉及機密的,還是不能說的。”江凜冬對於三個小侄兒,那真是疼愛到了骨子裡,當即讓大寶拿了手機,與他聊了一會兒,通話這才掛斷。
“大寶,你們在這裡等著媽咪醒來,門外有保鏢守著,不會有壞人來,你們也不用害怕,我去趟隔壁,很快回來。”
江初寒跟大寶說,得到大寶的應承後,他下樓,去找了餘晚陽。
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到了這裡,已經算是要圖窮匕現了。
但餘晚陽很謹慎,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半個多餘的字都不會說。
“江總,這麼早就起,零月呢?她昨晚在海上飄了大半夜,受了驚,也受了涼,有可能會感冒,生病,你沒有照顧她,跑我這裡來?”
餘晚陽剛剛洗過澡。
身上裹著浴袍,浴袍兩端沒有拉緊,略略露著胸口。
他常年也健身,但因為是醫生,雖然不主刀了,可也經常坐診,身上肌肉自然不如江初寒壯實。
不過,也足夠了。
他不走健美路子,身體健康就好。
“餘副院長真是處處為我家月月操心。正如餘副院長所說,月月夜裡受了驚,夢話不斷。我來呢,也是想要問問餘副院長,莫紅果劫持你們上船,到底都做了什麼?以至於月月會嚇成這樣?”
江初寒一口一個月月,喊是甚是親密,餘晚陽臉上不動聲色,順手抓了毛巾,胡亂的擦著頭發。
鏡片背後的一雙目光,卻是越來越冷:“江總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樣的問題?”
“大哥不肯說,是惱羞成怒了?”
江初寒笑起,心思越發的沉穩。
對於一個無論是從心智還是從手段來說,都完全不輸於自己的對手,最大的破綻,就是擾亂他的思緒,打亂他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