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瞪大眼睛,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裡跳下:“這事跟他們沒關係,你再敢動他們,我不會放過你的!”
餘晚陽那一頭白發怎麼來的?
家破人亡,一夜之間!
他為什麼還敢用她的朋友來威脅她?
“招不在老,好用就行。你心中有餘晚陽,有孤兒院,更有那個小野種……卻獨獨沒有我。蘇秘書,我寵你哄你三年整,我咽不下這口氣!”
江初寒冷笑,把所有的心思都擺在她麵前,“所以,你安分點,乖乖待在我的身邊,乖乖聽話,我不去動他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那張DNA鑒定書,還放在他的車裡,他倒是沒扔。
想起了就拿出來看看,是自虐,還是別的什麼,他也說不清楚。
總之,每看一次,心就更硬一分。
“可,他們是無辜的。”蘇零月喃喃的說。
這個男人,他是說真的。
跟了他三年,蘇零月也知道他的手段。
都說江家最惹不起的人,是二公子,可大公子江初寒的手段,又能差到哪裡去?
他心思深,也重,出手的時候,更是不留情麵,甚至是趕儘殺絕!
蘇零月見識過他的手段,不動聲色的出擊,能讓對方在瞬息之間傾家蕩產,死無葬身之地。
也更見過他動手時的駭人現場,一把鋼管,鮮血飛濺。
他天生的衣架子,窄腰健臀,性張力也很強。
神秘與野性兼有,西裝褲包裹的長腿,來勁時,能把女人爽死,冷冽時,也能將人肋骨踹斷!
這是一隻收斂了爪牙的野獸。
“無辜與無辜,我說了算。自打他們與你有牽扯開始,在我眼中,他們哪一個,都不無辜,都會受你的牽連。”
江初寒說。
眼看嚇到了她,他也不再耽誤時間。
厚實的羽絨服給她粗魯的披上,車裡開著暖風,他抱著她下樓,把人塞進去。
褚白看著全程,懂事的把擋板升起,眼不見為淨,以免被滅口。
醫院是個神奇的地方,不管什麼時候,都不缺生意,江初寒不想讓蘇零月跟餘晚陽再接觸,另找了醫生,把她送過去。
讓褚白盯著蘇零月,他轉身去了VIP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