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麵叫‘爸’,眼下叫‘老江’,這不是他兒子,這是他祖宗吧!
江秉昌氣得要死。
但也知道他的工作是什麼,硬生生把這口氣咽下,冷眼看著他說:“江檢真是有本事,在自己家,能開審訊堂了。不過你要問,那我就說說……商場如戰場。剛開始,你哥要跟蘇家聯姻,這事我不管,你媽全權負責,我樂見其成,畢竟也想抱孫子。”
江凜冬擦著頭上的茶水,不動聲色:“孫子不是有了嗎?蘇秘書給江家生的兒子,您就不去稀罕稀罕?”
血色染紅了紙巾,他不在意。
江秉昌剛剛也不是真想砸死他,隻是嚇唬一下罷了,誰知道,這就失了手,真砸出了血。
不過,出血就出點血吧!
說起孫子,江秉昌半眯了眼睛:“真打算瞞我一輩子?那孩子不是江家的種。一對雙胞胎,都是野種。”
江凜冬:……
一言難儘。
話說,蘇秘書這個保密工作,做得挺好。
點點頭,不提這事:“接著說,老江您那二十億注資的事?”
“蘇家手中有一塊地,我看上了。蘇向前以地皮為抵押,算是朝我借的款。”江秉昌說。
他想喝茶,結果習慣性的伸手去握壺,這才發現,剛剛把茶壺給摔了。
“以地皮抵押,倒也行。你拿抵押的證據,給我入檔。”江凜冬伸手要,江秉昌拉開抽屜給他找抵押合同,江凜冬似是漫不經心又問,“整個江氏集團,都在江初寒手中,您哪裡來的二十億,私房錢也沒這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