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嫣嫣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蘇向前還在掙紮，江凜冬唇間咬著香煙，親自上前一步，把明亮的手銬給他拷上，“蘇先生，這天下之大，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人在做，天在看，四十八條人命呢，蘇先生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冤魂入夢嗎？”
“你彆用這個來嚇我！”
蘇向前厲聲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倒是你，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哄騙我女兒錄下這種不實的口供，你這是知法犯法！江凜冬，我是不會承認的。”
江凜冬退後兩步，再抽一口煙，滿眼都是涼浸浸的寒：“你承不承認，都已經不重要了。有了這份口供，有了這份人證……蘇先生，你這輩子，都要在牢裡渡過了。帶走！”
執法人員扭送著蘇向前往外走，蘇向前雙手戴著拷子，明晃晃的格外顯眼。
公司裡的員工都看到了，震驚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蘇零月推著蘇芷嫣從電梯裡出來，迎麵停下。
蘇向前猛的停下腳步，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這個自己最最疼愛的女兒，眼裡既有恨，也有毒。
聲音啞得不行，又像是用了最大的力氣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芷嫣，你告訴爸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可能會舉報爸爸？爸爸沒有做過的事情，你怎麼可能能舉報？你是瘋了嗎？你這樣會毀了爸爸，也會毀了蘇家的……”
“蘇先生！”
蘇芷嫣出聲打斷他的話，眼底卻帶著嘲諷，“還請蘇先生認清自己，我們早就斷絕了一切關係，所以我跟你，就隻是陌生人而已。陌生人對陌生人的舉報，蘇先生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
蘇向前臉色變得煞白，他眼底的最後一絲溫情消失，到最後，甚至是恨極的說道，“早知有今日，當初你生下來的時候，就該掐死你。”
蘇芷嫣：“晚了，已經長大了。”